顯然,不搖碧蓮的‘威名’也傳到了張靈玉的耳朵裡。
就連他這般溫和的人,聽了張楚嵐第一場比賽的表現,也忍不住責怪張楚嵐實在是太過不要臉,他可是試過張楚嵐手段的,就算堂堂正正的交手,那三個人也不是張楚嵐的對手。
張靈玉實在不明白,張楚嵐何必多此一舉,還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好的,好的,您放心,我今後一定好好做人。”
張楚嵐滿臉的義正嚴詞,拍著胸脯向著張靈玉保證道,跟在老師麵前保證下次絕對不在遲到的學生一樣。
嘴上認錯,堅決不改。
張楚嵐可是將張靈玉捏的死死的,他很清楚小師叔張靈玉雖然修為精湛,性格陽光,樂於助人,對他從未有任何惡意,可常年居住在龍虎山上,張靈玉對於一些台麵下的手段,見識的還是少,跟他解釋太過麻煩。
還不如說句好話,安他的心。
反正張靈玉心善,到時撒撒嬌也就過去了。張靈玉隻比張楚嵐大上四五歲,若是換成其他年輕人,怕是很難開口對同歲的長輩撒嬌服軟。
但他是誰,他可是張楚嵐,隻要是對他的計劃有利,他什麼做不出來。
就這樣張楚嵐把張靈玉哄得暈乎乎的,輕易就擺脫了張靈玉,和徐三,馮寶寶,跟著極雲去了分配的齋院。
齋院簡單,就是簡單的集體宿舍,六張床,一張桌,外加四條長凳。
不過還好,充電口總是有的,信號也還不錯。
屋內,消失一天的徐三已經提前回到了房間等著他們。
張楚嵐問道“三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三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我早就回來了,隻是剛剛被陸老爺子叫去了而已。”
“發生了什麼事,”
月上屋簷,徐三將胡傑的事娓娓道來,張楚嵐和徐四認真的聽著,卻沒發現馮寶寶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而和她一起不見的,還有一把鐵鍬。
······
深夜,單士童安然熟睡,
房間門口的鎖眼傳來一陣細微不易察覺的聲響,有人用炁包裹在一根鐵絲上,將其塞進門鎖內,鐵絲上的炁如麵團一般完美貼合鎖芯,將門鎖打開。
然後輕輕推開門,就像是本屋的主人一樣,鬆弛又隱秘的走進了房間。
她腳步無聲,而推門那點細微的聲音,都被最裡麵躺著的胖子那震天的呼嚕聲給掩蓋住了。
來人就像是最高深的刺客,哪怕是已經站在單士童的床前,雙眼放光的掏出了繩子,單士童也沒有察覺到任何敵意,依然睡的香甜。
就在她準備將單士童捆起來之前,忽然停下了動作,如驚覺秋風至的蟬,後發先至反手掏出自己綁在身後的鐵鍬,擋下了從身後襲來的金光拳。
雖然精準的擋下了這一擊,但是金光上所附帶的龐然大力,還是讓她從窗戶飛了出去。
在空中連續幾個轉身後,這姑娘就如同豹子一般,輕鬆落地,同時下意識的做好了防護準備。
胡修吾如幻影般飛出窗外,但他看清了來人的長相後,還是不由自主的驚道
“馮寶寶?”
這麼大的動靜,屋內其餘的幾個人自然也都醒了,除了那胖子外,其餘人也都躍到了胡修吾兩側。
單士童捏著黃符怒道“你是張楚嵐旁邊的那個人。”
“是來抓我的?張楚嵐這個不搖碧蓮的家夥。”
因為襲擊的不是他,王此時還有閒情如老農一樣,將雙手揣進道袍寬大的袖子裡看熱鬨,在一旁笑嗬嗬的
“這孫子挺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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