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次行動,剛剛彙合時,大夥就看出來了,塗君房的狀態不大對勁。
外表時沒什麼變化,仍舊是那副縱欲過度,萎靡不振的樣子。
可塗君房的態度變得異常冰冷,往常他還願意裝一裝,和全性的‘病友’們交流一下,可這一次他不和任何人說話,冷漠的就像是一具會活動的屍體。
有人說話稍稍的衝了,塗君房就癱著臉看他,明明沒什麼表情,可那股子殺意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看似冰冷,實際上卻是遇見火就炸的炸藥。
再加上經常圍繞在他身邊的那幾個貨都不見了,大家都有些犯滴咕。
經常引動三屍,把他人弄瘋的塗君房,難不成失了手,把自己給弄瘋了?
不過,他們再怎麼猜,也沒想到塗君房能瘋到為了其他人對上丁嶋安的地步。
】
作為當事人,丁嶋安自己也沒有料到,他要挑戰胡修吾時,塗君房會突然插手,擋在胡修吾前麵,他皺眉冷然道:
“塗君房,你讓開,我不想和你打。”
丁嶋安不想和塗君房打,不是他怕塗君房的手段,忌憚塗君房的三屍對他產生影響,他隻是單純的不想要浪費時間。
他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為了讓自己不死掉,拚命的修行,和各種人生死切磋,提高自己的極限,減少自己的弱點。
靠著這種單純到扭曲的執念,丁嶋安成為了豪傑。
而塗君房這個類型的他已經打過了,腦中有了應對的方法了,他不想要再嘗試了,膩了。
他現在更想要試試胡修吾的力度。
不過,要是塗君房執迷不悟,自己找死,那丁嶋安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丁嶋安準備動手,運起炁來,全身覆蓋炁光,質如琉璃,硬如镔鐵。
“這就是金光咒的前身遁光術。”
見此,胡修吾對丁嶋安的遁光產生了興趣。
遁光法為金光咒的前身,沒有金光咒完善,不能像是金光一樣如意變化,更不如金光咒,既可以修持性命,還可以作為鏡子,映照出自己性命強度。
但是僅算防禦力,和金光咒是旗鼓相當的。
塗君房三屍噴薄而出,變為毒蜂,妖婦,惡蟒環侍在塗君房身邊,凶厲的瞪著丁嶋安。
似乎是被兩人的戰意吸引,天邊飄來一片濃雲,慢慢遮住沙漠中顯得尤為明亮的皎月。
照在地麵銀亮的月光漸漸被擦除,陰影如獵犬凶惡的追逐吞噬月光,並慢慢靠近了塗君房和丁嶋安。
塗君房和丁嶋安的臉上明暗交織,幽暗漸漸吞噬了光明。
當月光消失,便是戰鬥開始的號角!
在場所有人心知肚明,但全性的人非但不阻止,反都安逸的吃瓜看戲。
丁嶋安對陣塗君房這種大場麵,怎麼可能錯過。
“太陰!”
胡修吾歎一口氣,呼喚太陰,出手乾預比試。
要和這些妖魔鬼怪保持一定的平衡,塗君房的策應必不可少,在到達精絕古城之前,胡修吾不希望這些全性有什麼損傷。
他會心疼的,
工具應當消耗在工作中,而不是內耗在路程上。
太陰喚出的幽影籠罩住對峙的兩人,與黑暗一同降臨。
三人身影融化在黑暗中。
“我擦,我看電影有聖光就算了,我想要看場現實比試你還給我一片黑!”
旁觀的全性眾人都很不滿,本想見識見識三屍和豪傑的巔峰對決。
誰料竟然有人打碼!
而比打碼更令人意外和詫異的,是胡修吾仍安然的坐在篝火旁,甚至還有心思拿起湯勺,攪拌身前的湯鍋,品嘗味道。
同塗君房和丁嶋安一同消失的,不是胡修吾,而是他旁邊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難道,胡修吾以為那個小美女,可以製服正在興頭上的丁嶋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