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瑤泉守,我在問你話,你竟然敢譏諷與我!”
夕瑤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水波泛起漣漪,紅唇輕啟:
“可是,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夕瑤久居神樹,這裡的環境連神族都嫌棄清苦,長久以來就隻有飛蓬和神樹與她作伴,其實她不怎麼知道與人交往之道。
她更不知道,這種話語聽上去陰陽怪氣,但偏偏說話的人滿臉真誠時,最是讓人氣惱,而且還沒處發泄。
敖胥被夕瑤氣的肝火燒起,隻覺得眼前這張明媚俏臉好生可惡。
可卻又無處發泄。
當前不是遊戲中,夕瑤偷盜神果的大罪沒有被揭發前,彆看敖胥是刑獄長老,一樣是管不了她的。
夕瑤是守護神樹的神女,又是春滋泉的泉守,千萬年前昔年也曾經上過神魔戰場,有過戰功,在神界絕對可以稱得上一句地位崇高。
一點小錯小病,是根本動彈不了夕瑤的。
敖胥自討了個沒趣,還無處發泄,氣憋在胸中。如灶台上的蒸鍋,越燒越旺,越想越氣。
偏偏這時,夕瑤還伸出手索要信件:“敖胥長老,可以將信件交給我了吧?”
敖胥橫眉立目,
可忽然,如泄了氣的皮球,敖胥的狀態不再氣鼓鼓的,反常的將胡修吾的信件,熱情地遞給了夕瑤。
“多謝。”
夕瑤天真單純,既然老老實實地接過了胡修吾的青鳥信使,一點也沒有發現敖胥那都快貼臉的惡意。
果然,待夕瑤接過青鳥信使,飄然回歸春滋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