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敏的慘叫聲陣陣傳來,而那放肆的低吼之聲,已經從劉顯換成了拓跋窟咄,顯然,第二波的苦難已經開始了,拓跋珪的眼皮跳了跳,沉聲用鮮卑語說道:“勇士們,把你們的憤怒,轉化為力量,準備投放到這些畜生的身上吧,今天,不赦一人,不取一物,一會兒衝上去之後,不列陣形,各回各家各帳,手刃那些欺淩你們的親人的賊人!”
上千個聲音,在胸膛之間響起,雖然沒有爆發,但一股凜然的殺氣,卻是在整個地道之中彌漫:“不赦一人,殺!”
一個時辰之後,三更,城中的哭鬨與哀求之聲已經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在這近兩個時辰的放飛自我中,拓跋部幾乎所有的女性成員都慘遭毒手,這會兒一個個都起不了身,一如那巫女小屋之中的賀蘭敏,從半個時辰前,大約就已經昏死過去,連一聲都無法吭出了,饒是如此,上頭的那些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自從劉顯等三人之後,小屋中值守的那二十餘個護衛,也都輪流施暴,拓跋珪的頭上,大概已經跟這大寧城外的草原一樣,茫茫一片綠了。
不過這些聯軍騎兵,靠著服散急行上千裡,至了此處,又大肆行淫,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支撐不住了,一個個腿歪腰軟,不少人在發泄過之後,直接找個地方一癱,就呼呼大睡起來,也虧得那些拓跋部的女人,被他們折磨得人事不省,死去活來,都不用繩子捆,也起不來身,報不了仇。他們帶著滿意的笑容,一個個進入了甜美的夢鄉之中,人也殺了,女人也上了,五石散也磕了,人生得意須儘歡,明天睡一覺起來,也許可以開啟新一輪的爽呢。
韓延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酒氣,已經有點大舌頭了:“賀蘭敏,你這,挺能耐的啊,現在還敢說自己是處子嗎這裡所有人都可以證明,你他娘的就是個爛貨!”
劉顯的聲音帶著戲謔:“老韓,我沒說錯了,這賤人早就跟那小崽子好上了,明天,明天我們把她玩夠了,就脫光了綁在柱子上示眾,讓所有人好好看看,這個,這個什麼草原巫女,是個什麼德性!”
韓延哈哈一笑:“那看來我老韓還得抓緊時間,再爽一兩次才行。”
拓跋窟咄的聲音也有點含混不清了:“老韓,你,你當心彆把她弄死了。慕容將軍說過…………”
韓延不滿地回道:“現在他人又不在這裡,我是這裡的西燕最高將軍,你們怕啥,就算弄死了她,也是我的事,有我擔著呢。等到明天…………”
拓跋珪的聲音冷冷的,陰森森地從地底響起:“等到明天,我拓跋珪會把你們每個人的腦袋,外加每個人的機巴,都掛在拓跋部的營門外,讓整個草原都看的清清楚楚。”
隨著這句充滿殺氣的話,地底裂開了幾個洞口,拓跋珪的眼中噴著火,殺氣騰騰,提著大刀,一步步地從地底的階梯走上地麵,而在他的身後,是魚貫而出,頂盔貫甲,持弓搭箭的拓跋部勇士們。
韓延的舌頭都打了個結,張大了嘴,看著拓跋珪,仿佛是見了鬼一樣,他並沒有見過拓跋珪,但從這個人的氣場,以及自報家門,他就知道了,這是如假包換的草原少狼主,而這一點,從劉顯和拓跋窟咄那驚異的怪叫聲,也能得到映證:“怎麼,怎麼會是你”
拓跋珪咬牙切齒地說道:“西燕,獨孤部,拓跋窟咄,你們今天如此辱我拓跋部,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給我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