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你這邊有她的資料麼?”寧書藝連忙問。
祁曉茹搖搖頭:“我不記得,不過她之前申請過老板的心理疏導,時間自由,隻要能安排上,沒有說要求,我一開始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麼回事,還給做了登記。
報給老板之後,老板一看就叫我把她劃掉,絕對不能安排預約,跟我大概說了一下,我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的。”
“當初登記的記錄還能找得到嗎?”
“我試試吧,過去一年多了,不敢保證,但是我回去肯定幫你們找找!”祁曉茹也有些吃不準,“我剛才來的時候,問你們同事,老板現在住在哪家醫院,他們也不告訴我。
你們知不知道啊?
我想知道他傷得重不重,到什麼程度,還能不能恢複。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說這話,顯得有點沒人味兒。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我之前不是也和你們說了麼,我這個人,不是特彆有事業心,比較懶散,這方麵跟我們老板特彆合拍。
當初應聘給他當助理,因為是線上溝通就行,不需要坐班,節假日有空了過去一趟就行,我在學校上課期間就能賺這筆外快,還算專業對口,積累實習經驗,就挺開心的。
後來大四實習開始我基本就算是全職在他工作室那邊工作了,因為老板在業內還挺有點名氣的,我跟家裡一說,家裡也覺得這算是個正經工作。
所以我原本打算得很好,就想畢了業繼續在老板這裡當助理,就不再找彆的工作,也沒打算考研。
誰能想到現在忽然之間……老板受傷了,看這個意思,好像傷得還挺重,都鬨到警察都介入了。
我就想知道,老板還有沒有可能恢複健康,他的那個工作室還能不能繼續正常運營下去了。
如果不能的話……我也得早點替自己做打算才行,畢竟這眼見著就奔畢業去了……”
“這個問題不光我們沒法兒回答你,就算是醫院的醫生也暫時回答不出來。”寧書藝遺憾地對她搖搖頭,“為了徐理的健康考慮,你不是他的親屬家人,我們確實也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
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答應你,我們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幫你向徐理確認這個問題的,然後也會把他本人的態度反饋給你。
我們也希望你能夠把徐理那邊,你應聘助理之後登記過的預約信息,不管個人還是單位,都提供給我們,以便讓我們能更快找到線索,可以嗎?”
“可以可以!那當然可以了!”祁曉茹連連點頭,“那你們跟我過去拿?我最近這半年是在外麵租的房子住,東西都放在那邊呢。”
雙方一拍即合,祁曉茹帶著霍岩和寧書藝到她租住的出租屋去,翻出了三個厚厚的日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