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便利店,寧書藝主動伸手去拉霍岩,被霍岩反手把寧書藝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裡。
“你是嚇唬他們,還是真的打算報案處理?”走出去一段之後,霍岩才開口問。
“當然是真的報案。”寧書藝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我雖然自己是個警察,但是我也有維權的權利,對吧?”
“嗯。”霍岩點點頭,握著寧書藝的手緊了緊,“我剛才是想,這口氣就算你咽的下去,我也咽不下去,如果你隻是嚇唬嚇唬他們,不打算真的報案處理,我必須找個由子,給他點教訓。”
“那我現在打算要報案處理呢?”寧書藝有點好奇地問。
“那就你報案,我找個由子,給他點教訓。”霍岩回答得特彆一本正經。
寧書藝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如果說方才麵對房誌揚父母的時候,或多或少還有些生氣,那麼這會兒她的心情就徹底放晴了。
雖然說房家的教育很顯然是存在著很大問題的,雖然說房誌揚依舊言行舉止無一不讓人感到厭惡,但是寧書藝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對付這一家人已經遊刃有餘了,也有足夠的能力維護自己的權益。
她再也不是那個因為彆人的刻意引導而遭受到孤立,被人找麻煩的時候,隻能故作不在乎來掩飾內心慌亂的小姑娘了。
又走了一段,霍岩問:“房誌揚過後會不會再打電話騷擾你?”
“應該不會吧,我把他拉黑很久了,而且他這個人,隻敢偷偷摸摸搞小動作,沒有勇氣正麵去跟彆人對峙。
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他會跑來單位找我的麻煩。”
霍岩哼了一聲:“我不擔心,他就算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實力。”
他一邊說,一邊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肩膀:“好久沒練練了,身上的筋都發緊,正盼著有機會活動活動呢!”
“冷靜,冷靜!”寧書藝沒有想到他比自己還要更氣憤難平,連忙拉緊他的手,“殺雞焉用牛刀!
那就是一坨大便,擺在麵前,惡心人,但是如果你氣不過踩他一腳,損失的還是你自己。
我可不希望你因為生氣,教訓他,再因為這個事情被他抓住把柄,掛上什麼處分,那樣得不償失。
法律會讓他付出他該付的代價的。”
霍岩知道寧書藝是擔心自己衝動,低頭看了看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放心吧,我有辦法,我不怕掛處分,但是為了這種人,確實是太虧了。”
這樣的一個插曲並沒有給兩個人帶來太多困擾,回到公安局之後,兩個人便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掐著時間,在上班時間之前找到馮畫的工作單位,並且很幸運的在門口找了一個車位把車子停進去,之後就坐在車裡,觀察著外麵的情況,等著馮畫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