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互助會後來怎麼樣了?”寧書藝問。
趙大寶哼了一聲:“還能怎麼樣!接二連三出了好幾次事,性質比較嚴重的是這兩個,學校一了解情況,發現這倆女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在那個社團裡,這才覺得不太對勁兒。
再進一步了解情況,發現自從那個互助會成了什麼學校裡的熱門社團之後,校園裡麵什麼樣這些老師也不能掌握得特彆全麵,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在他們學校自己的校內論壇上麵罵架的人倒是真的多起來了,男生女生之間產生摩擦矛盾的比例也明顯上升。
所以學校緊急介入,把那個社團給解散了。
但是最初組織那個社團的女生早就已經畢業了三四年,人跑去了國外,根本不回來,學校方麵也聯係不上,隻能通過現任的負責人去溝通。
老師跟她們溝通過之後發現,她們確實是存在著那種小事化大,無中生有的極端偏激傾向,趕緊做思想工作,但是由於她們隻是在營造一種氛圍和情緒,並沒有人直接鼓勵或者慫恿那兩個犯錯的女生做什麼,也沒辦法追究責任,隻能是提醒和警告,不要製造不和諧的氣氛,如果再因為這些鬨出什麼大事來,會考慮給她們記過。
雖然過程比較曲折,學校的這些老師也挨了不少罵,但是在那之後這個社團倒是沒了,至於私下裡什麼樣,這些老師也不能過多乾涉,隻要沒再鬨出什麼這一類的事情來,就隻能由著她們去了。”
寧書藝皺著眉頭,這個互助會恐怕並不簡單,裡麵肯定有什麼貓膩兒,隻不過現在都已經解散了,最初的始作俑者跑到了國外,想要調查需要一點機緣,更需要時間和精力。
至於後麵的那些個“負責人”,這種模式就和之前被嚴厲打擊過的什麼傳啊什麼銷啊的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無非就是一種洗腦似的精神控製,讓後來者堅信自己這是一條正道,能夠帶著自己上升到自己想要達到的高度,走上人生巔峰。
這樣一來,不需要什麼監督,也不需要什麼操控,自然有人甩開了膀子繼續幫那個所謂的創始人繼續為他們的“偉大目標”努力。
那個躲在國外死活不肯讓國內的人聯係上自己的社團創始人,很顯然就並不是一個單純被洗腦的角色,她應該很清楚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想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效果,所以她才會心虛到既不敢回國,又不肯和任何人聯絡溝通。
這些現在都隻能暫且放在一旁,眼下最需要關注的還是朱青青的這個案子。
“朱青青在學校裡的時候表現怎麼樣?”寧書藝問趙大寶。
“挺好的。”趙大寶歎了一口氣,“我們特意找到她當年的輔導員還有老師了解情況,她輔導員還幫我們找了她當年的室友的聯係方式,我們都打電話確認過。
基本上所有人對朱青青的印象都差不多,都說她是一個特彆文靜的小姑娘,很靦腆,容易害羞,經常跟人說話,稍微急一點,氣場還沒等起來,臉就先紅了。
她們都說大學四年裡麵,朱青青除了上課,和寢室裡的室友打交道,學校裡的活動參加得也並不多,平時比較宅,沒課的時候就呆在寢室裡,要麼看手機,要麼對著筆記本電腦上網。
朱青青學習成績也還不錯,雖然在專業裡不是特彆的拔尖兒,但也是中等偏上,屬於那種穩穩當當的女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