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那天估計都氣瘋了,一邊走一邊還止不住罵,時不
時回頭罵幾句。
不過該說不說的,估計那人也還算是一個挺有素質的吧,就是太生氣了才會一直罵個不停。
就那麼個罵法兒,說來說去,能說出來的也是「無恥」啊,「不配」啊,「垃圾」啊這些,沒有什麼臟話。」
「大爺,長相……」寧書藝忍著笑提醒大爺他跑題了。
大爺一拍腦門兒:「嗨!瞧我這腦袋,剛才還想著說跟你說說那人長什麼樣,結果這就說彆處去了!
那女的啊,長得跟我們樓上那鄧慶蓉長得可像了!
這不是我一個人看著覺得像,我老伴兒當時在窗邊看著也覺得像,我倆還猜呢,這肯定是實在親戚,不是實在親戚不可能長得這麼像!
但是實在親戚能鬨得那麼撕破臉,估計也不是什麼小事兒!」
「這個女的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的沒有什麼同伴和她一起」霍岩問。
「一個人來的!沒有看到有什麼人跟著她一起。」大爺對這件事很顯然印象深刻,連回憶一下都不需要,可以徑直做出回答,「她開了一個車來的,車就停樓下,我們老兩口在窗邊上那時看著那女的一路罵罵咧咧就上了車,開車就走了,絕對就她自己。」
「那個女人說話是哪裡口音」
「我聽著可沒覺得有口音。」大爺搖搖頭。
寧書藝在記事本上寫下了「本地口音」四個字。
「車子是什麼牌子的,車牌號碼是多少,您能記得多少」記下來之後,她又問。
「車牌子我認識但是叫不上名!是一輛淺灰色的車,挺老大,suv,好像是美國的牌子,就是車標長得有點像個盾牌,裡頭好些個格子,現在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但是早些年那也是大款才能開的東西!」
聽他的描述,寧書藝也大體能夠猜到是一個什麼品牌的車:「車牌照是咱們本地的麼」
「是!就是咱們本地的牌照!」大爺回答得十分篤定,「車牌照我可沒記全,她停車在那兒的時候我家窗口看不到車牌照,她上車開走的時候又太快了,我也沒看清,就記得最後麵好像是一個數字和一個打撲克牌裡那個圈兒!」(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