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什麼情況?能具體展開來說一說麼?」寧書藝趕忙問。
嶽屏一臉慚愧地想了想,說:「是前一段時間,我老公帶著孩子在小區裡麵玩兒,我們家孩子拿了一個玩具球追著玩兒。
結果那天正玩著,忽然跑過來一隻狗,沒多大,可能是看我們家孩子的球兒好,就也撲過去想要玩球,我們家孩子就把自己的小球趕緊抱了起來,不想讓狗咬。
那個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就不高興了,在我們家孩子屁股後麵一邊汪汪叫一邊一直追,把我們家孩子嚇得哇哇哭。
我老公要是以前可能就會抱著孩子,把狗轟走就算了,但是他最近不是正好氣不順麼。
那天抱起孩子,看狗還在追著腳邊咬,嚇唬了兩下都沒給嚇跑,他一下子就急了,就踢了那狗一腳。
那狗本來也不是特彆大,我聽說他那一腳給狗踢出好遠,趴地上哼唧半天沒爬起來。
過後那個狗主人就不算完了,當場抓著我老公非得讓我老公賠償,我老公沒理她,抱著孩子回家了,她就不依不饒的,一直在小區業主群裡罵個不停。
我們小區有一個小群,都是一些養狗人士,他們就一唱一和的在業主群裡麵罵我們家,要求我老公不光得賠償狗的醫療費。
我老公脾氣上來了,也是特彆倔,我勸他大事化小,他說憑什麼那家的狗追著咬我們家孩子,我們家還不許正當防衛了,這到底是給人住的小區,還是給狗住的動物收容所?
他給我說得也沒了詞兒,覺得好像也有道理,畢竟我們家孩子也被嚇得不輕,我這個當媽的心裡也不痛快,就沒再勸他。
他在群裡跟那幾個人據理力爭,越說兩邊就火氣越大,到後來那邊又加了個條件,光是賠償醫藥費還不行了,還得去登門給狗道歉。」
「這就太侮辱人了。」寧書藝搖搖頭,儘管她也很喜歡小動物,但是如果嶽屏說的都是事實,那這個鄰居的確有些不可理喻了。
「所以我老公就沒忍住,在群裡跟他們那幾個人罵了起來,那幾個人說什麼要曝光我們,要怎麼怎麼樣的,我老公後來也懶得理他們,覺得一群精神病抱團取暖一樣,沒再搭茬兒。
但是這事兒過去已經有差不多快半個月了吧,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且那次的小狗真的不大,也就一尺多長,毛色灰灰的,嘴邊的毛就像小胡子一樣的那種小狗。
應該不可能把我老公能咬成這麼重吧?
而且那家就是我們小區的,我老公如果是因為這件事,也不可能大半夜的跑到郊區去!」
儘管嶽屏感到十分困惑,但寧書藝卻聽出了一點端倪,她看了霍岩一眼,霍岩心領神會,開口詢問了嶽屏家住的小區名稱,拿出手機在網上搜索起來。
寧書藝則繼續詢問嶽屏:「代天保是不是一個比較容易被彆人激怒的人?控製自己的情緒比較困難?」
「算是吧。」嶽屏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承認了,「他屬於吃軟不吃硬的那種,越是跟他杠,跟他逞凶,或者是激將他的,他就越是憋不住,就是個直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