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於曉和的「失蹤」應該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否則以於曉和自己的頭腦和行為模式,未必能有這麼周全的考量。
柴堯那邊也一直有人盯著,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個人最近一段時間並沒有什麼聯係,而代天保的事情也暫時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柴堯是否知道這件事尚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個關於他們如何在計劃實施的過程中操控狗的猜測,被霍岩找到了答案。
在一段蹲點的同事發回來的視頻當中,柴堯在路邊不小心掉了東西,彎腰去撿的時候,順著領口滑落出一個用細細紅繩掛著的東西,被他迅速撈起來又一把塞回領子裡麵去了。
「這個東西!」霍岩眼尖地一下子就看清楚了被柴堯藏進領口的是什麼,「狗哨!」
「狗哨」寧書藝恍然,「我以前聽說過,但是沒見過實物。
是那種吹出來的聲音咱們人幾乎聽不到,但是狗能聽得到的哨子對麼」
「對,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霍岩想了想,「有了這個東西,於曉和甚至不需要露麵。
隻要他提前帶著狗隱藏在周圍某處,距離足夠讓狗聽得見狗哨的聲音。
柴堯按照於曉和事先訓練狗的方法吹狗哨,狗聽到之後就會衝出去按照訓練指令撕咬被害人。
而當被害人被撕咬重傷死亡之後,他們兩個人隻要有一個再吹狗哨,狗就能夠按照訓練好的那樣迅速返回到於曉和的身邊。
所以柴堯從頭到尾不需要直接與狗有什麼接觸,甚至不需要離得太近,不會對他的過敏產生特彆強烈的影響。
於曉和則不需要現身出來,一直藏在暗處,隻要他不被發現,柴堯這邊我們就很難找到破綻。」
寧書藝緩緩歎了一口氣:「雖然這麼說有些對不起代天保和他老婆,但還真是多虧了他和史琳俐的矛盾被史琳俐添油加醋發到網上,惹得於曉和沉不住氣,貿然出手了。
否則咱們這個案子還不知道得折騰多久才能有眉目!」
又過兩天,羅威和齊天華回來了,他們兩個花了一點功夫,仔仔細細走訪了柴堯過去的一些同學、老師,把柴堯過去讀書時候的一些經曆、表現都給打聽了個清清楚楚。
「書藝,我說你可真是神了!這個柴堯的情況,跟你之前分析的一點不差!」出去跑這幾天,羅威也是滿臉疲憊,但卻很興奮,「柴堯過去同學和老師對他的說法,就是你之前推測的那樣!
這家夥從小就沒個好心眼兒,一肚子壞水兒,蔫壞蔫壞的,說話辦事總是半真半假,讓人很難猜。
他自己不直接做違反紀律的事,但是他會慫恿彆人去做,而且性質也的確是從輕到重的一個遞增趨勢。」
齊天華倒了杯水遞給羅威,讓他潤一潤乾巴巴的嘴唇,自己一側身,靠坐在羅威桌旁,替他繼續說:「我們能夠掌握到的情況裡麵,柴堯小學階段曾經慫恿他的同桌,偷了前桌小男孩兒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