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洪新麗這麼多年一直和那個叫湯述之的人保持著不正當關係,還是說她當年因為你說的‘代價",所以跟這個湯述之結了什麼梁子?」寧書藝問。
曹有虞笑嘻嘻地擺了擺手:「怎麼可能結梁子呢!她付出的代價,也不是為了跟人家結梁子,對不對?
洪新麗這女人狠就很在她太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給自己換取資源了!
她都已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目的肯定不是為了跟湯述之結梁子,她後來明明各方麵條件都不具備什麼優勢,偏偏就保研了,畢業之後,還能進我們這家公司來,這裡麵如果說沒有湯述之的對她的補償在起作用,我是不信的。」
說完,他又怕寧書藝和霍岩不清楚這裡麵的另外一層關係,連忙補充道:「我是不是沒跟你們說,我們公司的大老板,跟湯述之交情很好,不是親戚,但是那關係比親戚都瓷實。
我們這個專業聽起來挺風光,實際上畢業之後的路也不好走,畢竟不是人家金字塔尖上的那幾個院校,畢業生想要做本行,競爭還是挺激烈的。
彆人想進來我們公司,得過五關斬六將,包括我在內。
洪新麗可不是,她當初算是個空降,直接拿著大老板批的條子就來了!」
「那就是第一種情況?兩個人多年來一直保持著不正當關係,給洪新麗帶來了某種風險?」
「那倒也不是,據我所知,湯述之在洪新麗研二研三那會兒,對她就不是之前的態度了,一直有點刻意想保持距離的感覺。
我感覺湯述之應該是怕被纏上,最後畢業的時候幫洪新麗把工作介紹了,這就算是仁至義儘,把那點賬都還清了。」曹有虞擺擺手。
「那你是什麼意思?」寧書藝疑惑地看著他。
「我敢斷定,從洪新麗到我們單位來上班之後,一直到至少今年之前,她跟湯述之應該是斷乾淨了的。
如果不是沒有任何彆的指望,也沒有什麼有賺頭的‘買賣"可做,隻能選擇‘上岸",她也不會一畢業就結婚,聽說她老公人傻錢多,家境還挺殷實,這太符合洪新麗不吃虧的算計性格了!」
曹有虞挪了挪椅子,儘管這間茶樓就沒有什麼客人,這個雅間也在僻靜的一角,但他還是很謹慎地往前湊了湊,好在壓低聲音之後,還可以保證寧書藝和霍岩都聽得清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今年前兩個月,洪新麗在單位特彆得意,明裡暗裡那個意思,就是她準備繼續深造了,讀個博士,導師都已經找好了,對方業內小有名氣,並且願意帶她。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不用停薪留職去脫產學習,可以在職讀博,工作家庭和學習三不耽誤。
不得不承認,她當時是結結實實在那幫小年輕麵前裝了一把,有那剛畢業招進來還沒弄清楚她是什麼人的菜鳥,羨慕得都不行了!一個勁兒誇她是人生大贏家,方方麵麵都做到極致了。」他神神秘秘地對二人說。
「在我聽來,這確實是人生大贏家的程度了。」寧書藝點點頭,「成家,立業,要外貌模樣漂亮身材好,要內涵在職博士十拿九穩預備深造,方方麵麵的確都顧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