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上車之後,寧書藝問霍岩。
“要是童楚君是被人用酒瓶子活活打死的,我倒是會比較懷疑這個姚廣偉。”霍岩的看法非常明確。
“是啊,行事風格確實是差了很多。”寧書藝也是這麼想的,“他和童楚君在線下的現實生活中基本上算是陌生人,就算是有心接近,就憑他的言談舉止和外貌,童楚君那樣的性格估計也很難對他產生信任。
建立不起來信任基礎,就更加談不上後麵把人心平氣和地騙走囚禁起來那些架設了。
不過跟他聊過之後,壽衣的事情倒是又坐實了幾分。
姚廣偉提到的收到壽衣的季節,和童楚君被開除相一致,不僅如此,也和童楚君銀行卡流水上麵的開銷恢複到以往正常水平基本一致。
所以借此咱們倒是可以做一個推測。
姚廣偉這個人,彆看說話比較粗俗,做事也不太靠譜,尤其是喝了酒之後,但是他有一個總結倒是說得挺在理的。
給人寄壽衣這個行為本身,並不能真的從物理上給對方造成傷害,但是卻能夠在精神上給對方造成長時間的不適。
姚廣偉之前想要拿穿臟了的西服退錢,這個行為很沒品,退貨不成投訴客服,也很差勁。
但是相比之下,用寄壽衣的方式來對投訴行為進行報複,可以說是也很惡毒了。”
霍岩點點頭:“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應該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
“沒錯,重點就在於,童楚君是個什麼性子。”寧書藝指出重點,“以咱們目前對童楚君個人情況的掌握,她應該算是那種有什麼事就一個人生悶氣,比較倔的性格。
就算是她覺得父母對她的傷害很大,讓她非常心寒,她也一樣隻是選擇賭氣,不理對方,疏遠對方,甚至要誌氣,不接受對方經濟上的幫助,卻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報複父母,或者向父母發泄怨恨情緒的舉動。
所以說,就因為一個投訴,就氣不過,能想出給對方寄壽衣惡心人這種做法,實在不像她的風格,反而更像是有什麼人,知道她的這個不公平的遭遇,所以替她鳴不平,想要替她出頭,報複對方。
而從童楚君銀行流水在‘壽衣事件’之後沒多久就恢複了正常這一點來推測,這個替童楚君出頭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那個傳說中的男朋友。
而童楚君顯然是很不讚同這種做法的。
兩個人之前的感情應該也存在其他問題,但從銀行流水能給我們帶來的跡象分析,‘壽衣事件’很顯然是兩個人感情破裂的導火索。”
“所以對方有可能因愛生恨”霍岩了然。
“這是比較符合邏輯的一種推測,並且如果當初分手分得不至於太難看,童楚君對待自己的前男友恐怕也還是會比對一般異性更容易掉以輕心,放下戒備一些。
這也符合她從家裡麵那麼平平靜靜離開的狀態。”
“對方也有機會把日記本留在童楚君的住處。”霍岩補充了一句。
“日記本!”寧書藝忽然想到了什麼,衝霍岩擺擺手,“走,回隊裡!我有個日期需要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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