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在場的三人遠比外麵的那些人要特殊。
外麵的人可能會有輸贏有敗犬,但唯獨這裡的人從一開始進來時就已經穩穩站在了岸上。
婚禮誓言可沒有英靈契約來的更加牢固,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生死相隨。
若是處理不來,那便不去大夏了,自己就呆在扶桑,讓白榆自己頭疼去,他也可以每年幾個地方輪流跑。
真晝主動切了話題問:“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上線了?”
“我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先生。”愛麗榭托著腮幫:“我收到消息,說是隆冬那邊出了些事。”
“出事?”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愛麗榭說:“先生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砰!
雨宮真晝赫然起身:“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
“我也是才知道啊。”愛麗榭抿著嘴唇,有些畏縮的低下腦袋:“我剛剛上線想著等一等,而且我們都沒事,不也是反過來證明先生也沒事嗎?”
雨宮真晝咬著下嘴唇,她多了十年閱曆,比起被室友們照顧的很好的愛麗榭要多深思許多。
白榆雖然目前沒事但不代表失蹤是正常的,他的處境沒人知道,甚至沒時間通知一下她們,那不更是證明了其處境糟糕透頂?
可她責怪的話也說不出口。
愛麗榭剛剛得知,證明這件事肯定是突發事件導致的……自己遠在扶桑也幫不上什麼忙。
關心則亂,難免精神內耗。
南詩織也意識到了出了大問題,也跟著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可惜三張漂亮的臉蛋湊在一起也召喚不出神龍來。
“都想什麼呢?皺著眉頭容易早生白發啊……笑一笑十年少。”
安全屋裡多了一個聲音,聲音的主人毫不避諱的坐在了幾人之間,輕輕伸出手指拉扯了一下愛麗榭和真晝的臉蛋。
白榆伸出手對著幾人眼前晃了晃:“怎麼了都,這麼看著我?是我把你們帥到了?”
話沒說完,他就已經被雨宮真晝撲倒在地,當著兩人的麵被摁在地毯上親。
許久未見,比起說些什麼,還不如直接做些什麼。
真晝已經隱隱習慣了這樣打招呼,不論想說什麼直接堵嘴,這一招確實很有用。
她以前也聽到家裡某個婦人說過,自己丈夫偶爾會懶散的不想工作,整天一副低氣壓的模樣,她那時候就拉開衣襟問一句‘要不要摸一摸歐派’,每次說完,他丈夫過了過手癮就繼續去努力工作了。
所以男人嘛,隻需要花點小心思就能哄好。
反過來說,隻要女子足夠主動,就能反客為主的拿捏對方。
愛麗榭表情僵硬了三秒,心想居然被搶先了!
立刻彆過頭去,鼓起臉頰不再看。
南詩織默默喝了口茶,見到愛麗榭這表情就暗自感歎果然是年輕……如果剛剛搶先的是你而姐姐落後了,她肯定會毫不避諱的第二個貼上去,絕對不會自己一個人呆呆看著生悶氣。
這也是扶桑人和羅馬人的價值觀不同,愛麗榭能接受貴族的情婦文化,這是源自於好姐妹為了提前挖牆腳而源源不斷的知識灌輸,但接受不了妻妾成群的文化。
自己要不要給給她添一把火?
南詩織惡趣味的想著……反正都簽約了,大膽一些也好。
結果那邊雨宮真晝剛剛結束,愛麗榭就張牙舞爪的撲上去了。
前者溫柔繾綣,後者嬌蠻粗暴。
南詩織有些驚訝的微微睜大眼睛,這愛麗榭什麼時候這麼膽大了,難道……
白榆按住愛麗榭的小手:“說話可以,手彆亂摸,碰到我的eclbur了。”
“又不是沒見過……”
“見過沒關係,沒有進去過就行。”雨宮真晝托著下巴微笑著:“不然即便是我也會生氣。”
“沒有。”
兩人被那般若鬼麵般的黑氣震懾的同時搖頭。
“親的倒是很果斷很熟練嘛。”真晝手指勾著愛麗榭的下巴撓了撓。
“就就一兩次……”愛麗榭目光來回躲閃。
“是嗎?”
“這也是我應有的權力吧。”愛麗榭試圖據理力爭。
“是啊,我這不是怕你們控製不住嘛……再算上你那群漂亮的室友們,萬一擦槍走火,被一個人發現了,那可就變成車輪戰了。”雨宮真晝眯起狹長的眸子。
“我們守身如玉的,絕對沒有開過趴!”
雨宮真晝自然有辦法看的出愛麗榭是不是,但她也沒辦法看的出白榆是不是,考慮到沒對愛麗榭出手,隻能默認他還是了。
“嗯咳……”雨宮真晝輕咳一聲:“雖然我還想繼續追問一下你們之間到底什麼進行到了那一步,但現在還是聊聊正事吧。”
“也是。”白榆扶著愛麗榭的腰坐起身來:“我的時間也不算充裕,長話短說吧。”
“我目前呆在冥界裡,不清楚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我需要你們去傳遞一下我目前還很安全的消息。”
“待會兒,我會給你們寫一封信……”
“愛麗榭通知一下雪莉姐。”
“至於真晝這邊……”
雨宮真晝撩起發絲問:“需要我去一趟大夏見一麵蘇若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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