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該雙修了。”白榆說。
“現在還是白天呀。”蘇若離紅了臉,下意識羞赧道。
“白天又怎麼了,昨天也沒見伱放過我。”白榆扛著她直接上了二樓臥室,決定要實際操作來打消她去扶桑的想法:“今天總得輪到我來報十一箭之仇!肘,跟我進屋!”
“你是怎麼知道具體次數的,姐姐救我!唔唔嘻嘻嘻……”
蘇若離消失在樓梯間,求救聲完全被下方兩人忽視了。
“小兩口的玩法挺豐富。”蘇若即淡定的喝了口茶:“你最好彆去……去了就會成為他們夫妻遊戲體驗的一部分。”
“我隻是想找個機會順勢加入,又沒想拆散他們。”陶如酥說的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
蘇若即微微側目,驚歎道:“你是怎麼若無其事說出這種話來的?能教教我嗎?”
陶如酥撩起發絲:“我可以教你如何拋下不必要的女子矜持,但你也要教教我……”
“什麼?”
“雙修法。”陶如酥將叉子刺入小蛋糕,刮掉上麵的一層奶油:“蘇若離肯定教了你,但她似乎沒打算這麼快教我。”
“我們體質不同,你未必合適。”蘇若即沒立刻答應,找了個借口試圖搪塞。
陶如酥托著下巴:“你可以熟練後再教我,我可以等——不過在你實際運用之前,我肯定要學會,頭趟吃肉,二趟喝湯,三趟就隻能舔鍋底了。”
“你你,你小聲點……雙修沒你想的那麼容易,若是做的不好,隻會適得其反。”蘇若即委實適應不來這直白的風格,她以為自己已經是很大膽了,偏偏陶如酥在這方麵堪稱是大膽包天,毫不避諱,有話就說。
“我可以接受短暫落後,但不想一直都落後……”陶如酥並攏膝蓋,認認真真的吃完了自己切下來的那塊蛋糕:“我隻想儘快突破至封聖,擺脫鎮十方的控製,隻要有一絲可能,我就願意去嘗試,你難道不是?”
蘇若即默然,自言自語道:“我隻是覺得,如果能純粹一些就好了,這樣聽上去像是把他當做升級用的工具來用,榨出的愛情越多升級就越快,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嗬……”陶如酥冷不丁的笑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蘇若即覺得被嘲笑了,便準備用眼睛去瞪。
“你高看自己了。”陶如酥平淡道:“也就是現在他對雙修掌握還不夠熟練,等他從蘇若離這裡磨礪出師後,到時候被當做工具的會是誰可就不好說了。”
蘇若即忍不住反駁道:“你當我沒常識?我可沒少見到父親被母親拉著進房間時滿臉絕望的表情,甚至哀求著十多歲的女兒陪著一起睡覺。”
“那不一樣。”陶如酥搖頭:“你父親人到中年,而白榆還是春秋鼎盛,而且你沒想過……萬一蘇若離願意傳給你雙修功法,是因為她意識到自己一個人根本頂不住呢?”
蘇若即不置可否,不禁陷入沉思。
“我們打個賭好了。”陶如酥說:“就賭今天誰先求饒。”
“好。”蘇若即立刻說:“我賭若離先求饒!”
搶了你的答案,我看你怎麼賭。
陶如酥淡淡一笑置之,然後說:“我賭床先求饒。”
很快,樓上傳來轟的一聲響,應該是床塌了。
蘇若即驚奇道:“你怎麼知道的?我也沒聽到多大動靜啊。”
“因為床腿是我昨天卸的。”陶如酥說。
“……”
“誰讓他們做遊戲不帶我。”
……
漆黑的山間密室中。
鎮十方從深紅色的藥液浴缸中挺起身體,他丟失的半個軀殼已經複原了大部分,雖然下半身和上半身存在一比二的比例差彆,但已經恢複了正常的行走能力。
餘下的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
望著細狗一樣的下半身的腿腳,霸者便不由得硬了拳頭。
“好一個白玉京,羅睺都殺不了你……我越來越想看到你栽跟頭的那天了!”
此時,一道通訊接入了山洞內部。
采用的不是官方假設的路線,而是一種古早時期的電波信號,在特定頻率,以噪音為代碼。
鎮十方很快解讀出了來者的身份。
“西陵王……不,太歲。”他回應道:“什麼事?”
“女邪還活著。”太歲化身說:“你應該能探查到她的具體下落。”
“白玉京也沒死。”鎮十方冷漠道:“我為什麼要幫你?”
“跟我合作,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無法拒絕的優渥條件……而且你不想奪回你女兒?”
“說得好聽罷了,你機關算儘也殺不了白玉京,犧牲這麼巨大,羅睺都被納入局中被你借刀殺人——但是那又如何,結果隻是損失了十凶和化身,卻毫無建樹……如今你已經變成了落水狗,還不打算放棄?”
“白玉京如今也不敢露麵,他此時當最為虛弱……隻要能除掉了他,凰棲霞自會消散,成為女邪。”
“你憑什麼去殺他?”霸者半真半假的激將嘲弄:“白玉京身負大氣運,你要對付他就是在找死。”
太歲沉默了一會兒才發來信息。
“你當真認為,魔祖消亡至今的千年時間,我隻布局了一個西陵王的化身?”
“彆小覷了我的千年底蘊!”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