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時代,十連保底正文卷第五百九十七章三個和尚沒水喝人生四大喜,分彆是……洞房花燭,夜夜笙歌,芙蓉帳暖,日上三竿。
如果非要再加上一條,那大概就是大被同眠了。
白榆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橫豎是睡不著。
他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是完成了人生的隱藏成就。
完成了,好像並沒有徹底完成。
在雨宮真晝說出‘該休息了’的時候,白榆嘗試過抵抗。
理性告訴他,這樣不行。
他當即就想要義正嚴詞的拒絕。
可在雨宮真晝說出‘床已經暖好了’的時候,他的堅持已經潰不成軍了。
這裡的床鋪,其實沒有上了床墊的那麼柔軟,也沒有分體式彈簧的支撐,下麵僅僅是一塊木板,隻是普普通通的被褥而已,完全比不上五星級酒店的床鋪舒坦。
但……有時候,床不重要,而是看同床共枕者是誰。
被子裡散發著一陣陣白梅香和草木香,分不清是誰身上的香氣,分不出是沐浴露還是洗發水,是體香還是香水。
同一張被子裡的右側,雨宮真晝側臥著,熄燈後,她閉著眼睛,卻能感覺她根本沒有睡著,在厚實的被子下是一身長襦袢的睡衣,二十六歲的她早已徹底長成大人,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她仿佛是有些熱了,稍稍拉開了領口,給自己散散熱氣,也給廬山的雲霧稍稍撥去少許。
“先生,想看嗎?”
白榆聽到了她輕輕的調侃,老臉有些掛不住的往另一邊側過去。
美人同床共枕,偏偏自己還要恪守君子之道,他想起了許許多多的,想起了坐懷不亂的典故,想起了太監上青樓的苦楚,想起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笑話,想起了兄台的胸肌為何如此浮誇的段子。
理由有二,一是當下並非自身本體,是由灰霧構成的投影軀殼;二是因為……
白榆側過頭去,就迎上了另一雙明亮的眼眸。
南詩織同樣側臥著,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白榆隻好盯著天花板。
造孽啊……
怎麼小姨子也上床了,還睡在自己左手邊。
“隻有一張床。”南詩織的解釋是這樣的。
白榆懷疑她是被脅迫了,傳音過去‘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結果南詩織沒有反應。
她大抵是做好了以身飼狼也要捍衛自家姐姐貞潔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