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一皺，“下去。”
“順路順路！”我賴著不下。
本來距離就不遠，他也就不說什麼了，直接讓小林警官趕快開過去。
河橋下，水岸邊，是一具已經泡白了的女屍。
很多人都嚇得不敢上前看，隻敢遠遠圍觀。
我跟著齊文拓下去，靠近了河岸邊。
警方人員還沒有到齊，屍體就這麼直挺挺地躺在岸邊，麵目朝上，一點遮擋也沒有。
我看到了女屍的臉。
空洞的眼眶顯得整張臉無比的恐怖，鮮血早已經流儘，隻剩眼眶架子，空蕩蕩的，就跟無眼男的一樣。
我瞥了一眼河岸邊，無眼男就這麼看著女屍，身上的黑霧不斷纏繞著。
“又是無眼屍體……”我嘟囔一嘴。
齊文拓正好在我身邊，被他給聽見了。
他問我，“為什麼是又？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抿了抿唇，抬眼看著他，搖搖頭道：“我隨口一說罷了。”
我手裡什麼證據都沒有，說多了，對我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齊文拓見我不肯吐露其它的，便主動跟我交代道：“這是本市發生的第十起無眼屍體案了。”
我一驚。
無眼男這樣的，已經十個了？！
“你若是知道些什麼，就告訴我，這對我破案很重要，否則，往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死亡。”
我猶豫了一下，問他，“他們的眼睛都沒有找到嗎？”
齊文拓搖搖頭，“一雙都沒有找到。”
看樣子，想要找到無眼男的眼睛，怕是不容易。
齊文拓在等，等我開口跟他說點關於案子的事情。
可我考慮再三，依舊什麼也沒有說。
我隻知道挖人眼睛的地方很昏暗，周圍的擺設，像是地下室。
其它的，我確實不清楚，也沒法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