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胸口,微微支起腦袋,看向滄淩淵,說道:“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連心臟也刺痛了兩回,是不是魔珠想要吞噬我?”
滄淩淵的大手落在了我的臉頰上,柔緩地撫摸了兩下,安慰我道:“彆想了,你不會有事的。”
我有些昏昏欲睡,但大腦好像一直在風暴之中,極其的不安。
我從滄淩淵胸口下來,躺在他的臂彎之中,稍稍抬起頭看向他,手指摸上他冰涼且帥氣的臉蛋。
對於這張完美的臉,我經常流連忘返……滿嘴的口水。
“答應我,再傷也不能傷著臉好嗎……”我情不自禁嘟囔一句。
滄淩淵垂下的眸光流轉,“嗯?”
“哦,我是說答應我,彆再因為我受傷了,好嗎?傷哪兒我都心疼。”這張臉,我怎麼摸都摸不夠。
他淺笑一聲,大手按住我的後腰,將我摟得緊緊的,“會有多心疼?”
“五臟俱裂的那種!”
他又笑了,“你吹牛向來不打草稿的嗎?”
我撇撇嘴,手從他的臉上挪到了胸口,畫了個圈道:“我這是實話實說,反正你受傷的話,我真的會很難受。”
我沒騙他。
若是在意一個人,他但凡被針紮一下,我都會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滄淩淵握住我不停花圈的手指頭,攥在手心,“受個傷你就五臟俱裂,那我要是哪天死了呢?”
我呼吸一滯,“死?你本來也不是活人啊。”
滄淩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