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社牛嗎？
怎麼這會兒縮起來了？
阿克圖勒斯眼睛盯著奈奈，正兒八經地回道“因為她現在看上去太美好了，我不想打破這份美好……”
嘔……
我跟百骨女都無聲地乾嘔了一下。
千麵鬼君這會兒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看到我倆乾嘔，愣了一下，詫異道“你倆怎麼了？懷了？”
我可去你的！
我一拳砸他腦袋一個包！
百骨女掩嘴咯咯咯笑，“鬼君，你這嘴，上回大人罰得還是太輕了。”
千麵鬼君也縮了縮脖子，跟阿克圖勒斯並排站在一塊兒，“我再也不發表言論了……”
我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奈奈跳舞，阿克圖勒斯還是沒忍住，問了我一句，關於奈奈之前為什麼會變成惡魂的原因。
“如此美麗的姑娘，她是經曆了什麼痛苦的事情嗎？”
我點點頭，將之前看到的過往畫麵說了出來。
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直接鎮壓她的原因，因為，她還有救。
“她從小學習芭蕾，天賦很好，最後拜在了很有名的老師底下做學生，那一批學生裡麵，就數她跳得最好。”
“可同期的同學裡麵，有幾個女生格外嫉妒奈奈的天賦，平日裡就有點冷落她，排擠她，這些其實奈奈也無所謂，她的夢想，就是上更大的舞台，展現給觀眾最完美的舞姿。”
“老天給了一次機會，她們將有機會登上大舞台，展現給世界級的評委，出彩的話，就會被選中，出國進修，最後登上世界級的大舞台！”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要放棄這次機會，都想好好把握。”
“可是，這一支舞曲裡麵，注定隻有一個黑天鵝。”
“平日裡最囂張跋扈的那個女生自然也知道，在老師眼裡，這個黑天鵝一定是屬於奈奈的，誰也撼動不了。”
“所以，她拉攏了另外兩個女生一起，設計陷害奈奈，讓她從高空不小心落下，踩中紙箱。”
“那紙箱裡放著的，是數把刀刃！”一回想起那個慘痛的畫麵，我就忍不住握緊拳頭。
也難怪奈奈會如此憎恨，寧願化作惡魂，也不願意轉世。
換做我，我也不甘！
“天……那她的腳豈不是廢了？”阿克圖勒斯皺眉心疼道。
“嗯，她腳底受了很嚴重的傷，神經有損，不光這次黑天鵝跳不了，往後也沒辦法徹底恢複了。”
“她的天鵝夢，到此為止。”
“從小就熱愛芭蕾的她，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最終從樓頂一躍而下。”我述說完這件事情，正好，奈奈的一曲結束。
那幾個害了她的同學，並沒有入導師的眼，本身天賦就差點，所以最後學成出來之後，搞了個舞蹈教室，招收學生。
所以，那個舞蹈班之前就發生過意外，兩個老師同時受了傷，腿折了，再也跳不了了。
這一次的這個老師，是最後一個。
奈奈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並沒有要了她們的性命。
“天哪，太可憐了……我好想給她一個擁抱。”阿克圖勒斯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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