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言諾見顧蓉蓉一臉嚴肅,莫名有點緊張。
“什麼事是不是我外公的身體……”
“不是,他很好,”顧蓉蓉沒細談這個,笑道,“我們打個賭。”
“打什麼賭”
顧蓉蓉笑說:“我敢打賭,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上午,會有人向你借錢。”
郝言諾也跟著笑了:“好啊,賭什麼”
“如果我輸了,明日午時之前,沒人問你借錢,那我就請你喝奶茶,喝個夠。如果有人問你借錢……”
“那明日,我請你在融州最好的酒樓吃飯,隨你點!”
顧蓉蓉搖頭:“飯可以吃,我請你。但如果真有人向你借錢,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如果有人向你借錢,你要告訴他,你的錢沒了,已經在今天下午,都給了我,去做生意。”
郝言諾覺得這個賭有點怪,但也無傷大雅,全當是女兒家的玩鬨。
“行啊,沒問題。”
她爽快答應,顧蓉蓉伸出手指:“拉勾,誰說話不算數,誰就是小狗。”
“行。”
母雞冷哼感慨:你是專騙老實人啊!
說話間回到郝家,顧蓉蓉目光在前廳掠過,不見祝平鬆,隻有郝建章和冷星赫,見她們回來,告辭各自回院休息。
時間也確實不早。
顧蓉蓉回到院子,卻沒有睡覺的意思,把冷星赫走後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盧老爺子的病,竟然是因此而起”冷星赫擰眉,“我讓暗衛查一下醉香樓的來曆。”
“先不急,”顧蓉蓉看一眼夜色,“出去走走。”
“這麼晚了,去哪”冷星赫說完,又反應過來,“你是說”
說罷,他又沉下臉:“如此行徑,豈是君子所為若是真如此,當真就不是什麼好人。”
“是不是,得看過才知道。”
兩人悄悄出院,到郝言諾院子附近。
兩院距離不遠,中間還有一棵大榕樹,樹冠如傘,遮他們倆是綽綽有餘。
兩人剛站穩,忽聽一聲鳥鳴。
冷星赫再熟悉不過,神色一冷道:“來了。”
果然,一道黑影迅速落在郝言諾門外。
郝言諾還是那身打扮,隻不過散了頭發,邊走邊係扣子,顯然方才已經準備睡了。
打開院門,也沒讓他進去,看看四周,拉到樹下說話。
顧蓉蓉摒住呼吸,一動不動。
下麵的說話聲很小,但他們在上麵,也能聽得很清楚。
郝言諾好奇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祝平鬆淺笑:“沒事,今天走得太匆忙,也沒顧上和你道彆,睡下了,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想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