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打開一壇子,酒味和之前查到的那些味道極相似,但這些又多了絲絲縷縷藥材的味道。
“看來,這些酒是在原來那些的基礎上加了藥材,每種不儘不相同,但它們都有一種作用。”
顧蓉蓉把酒塞子堵回去:“飲用的人喝時間久了,有可能會引發疾病,又或是自身原本有一些隱疾,被酒加劇放大,促使疾病早發。”
冷星赫環顧四周酒壇:“所以,他們是以這種方式,來控製這一城中的首要人物,等到時機成熟,以性命相要脅,讓他們就範。”
“畢竟,用什麼都不如用命要脅更直接。”
錢財,美色,這些都得有命在才能享受,命都沒了,要這些何用
顧蓉蓉點頭,拍拍酒壇子:“目前來看,應該是。這酒本無毒,看誰喝,如果單從酒上來說,根本抓不住證據。”
冷星赫怒喝:“卑鄙!”
“我們先回吧,”顧蓉蓉尋思,她得再找個機會來一趟,把酒裝走。
說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場。
次日一早,顧蓉蓉吃過早膳,正在收拾東西,來的時候就幾套換洗衣服,準備走的時候東西多了許多。
郝言諾送的,郝建章給的,滿滿裝了兩箱子。
出院子就看見鐵匠,正在不遠處來回轉圈踱步,甚至還換了一身衣服。
見顧蓉蓉和冷星赫出來,鐵匠趕緊迎上來,搓著手道:“您……您再在有空嗎我們是現在去嗎”
顧蓉蓉頷首:“衣服哪來的”
“是他們借給我的,”鐵匠臉泛紅,有點不好意思,“我還沒有穿過這樣的好衣服。”
郝府下人的衣服,也比他做鐵匠時的要好些,樣式也漂亮。
他越是重視,越是準備周到,顧蓉蓉反而越是擔心。
“是人家過生辰,又不是你,何必這樣”冷星赫淡淡道。
鐵匠的臉更紅:“我是尋思……”
他尋思什麼,冷星赫再清楚不過,但這些注定是要落空的。
與其到時候被打擊得厲害,還不如這會兒給他潑點冷水。
“行了,你瞎尋思也沒用,見到人再說吧。”
冷星赫抓住他手腕,拖著他往前走。
鐵匠怕他怕得要死,胖胖的塊頭,在冷星赫手裡就像塊軟趴趴的胖豆腐,也不敢動彈。
顧蓉蓉搖頭淺笑:這個麵冷心熱的世子爺。
她在後麵跟著,不慌不忙往外走,到半路又遇見郝言諾。
“乾什麼去”郝言諾眼睛放光,看顧蓉蓉如同看著英雄楷模,“帶上我呀。”
顧蓉蓉還沒答應,這鐵定是鐵匠要丟臉的事兒,都去圍觀……不太好吧
郝言諾拉住顧蓉蓉就舍不得鬆手:“我爹說你這兩天就要走了多留幾日不行嗎這才呆了幾天我還沒有和你玩夠呢。”
她嘴上說個沒完,顧蓉蓉隻好帶她前去,邊走邊說:“今天的離彆,是為了明天的相逢,早晚會再相見的。”
郝言諾眼睛微亮:“這話好有意境。”
與此同時,顧蓉蓉聽到母雞“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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