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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疆城的渡口了,薑慧、丁香倆人下了船就快步急走。
從渡口到疆城還要走一段路程,要趕在天黑之前進疆城薑慧與丁香一路都不敢停歇,最終趕在太陽下山前到達疆城。
十年過去,薑慧仰望疆城的城樓,城牆還是那麼巍峨堅實,城門上那塊‘疆城’二字牌匾還是生鏽著,那股陰晦之氣還存在著。
薑慧腦海不禁的浮現十年前,自己與薑丞相被莫風推出午門砍首一幕。薑慧凝望疆城暗暗默道“爹,女兒回來了,這次女兒定會為你報仇!”
薑慧掃視一眼城門囗四周,城門口幾名官兵作樣子在盤查,其實牆城樓上都有暗哨,還有城門周邊以及來來往住的人群中都暗藏著各方的線人。
“看來要進這城門要費點心思了。”薑慧不由拉了拉頭巾把臉掩得更實。
“站住,你倆是乾嘛來的?”一名守護兵從上到下打量薑慧問道。
薑慧裝可憐道“從小沒了娘,爹爹又病故,我姐妹是投奔親戚來的。”
“那打開包袱讓我們檢查?”
薑慧微愣問“官爺為何要檢查我們的包袱,上兩位過城門也沒見要檢查包袱啊?”
叫薑慧打開包袱那位官爺特好笑道“本爺我愛檢查誰就檢查誰。”
“這包袱裡麵都是女人的衣物,而且是女人內衣……”薑慧帶著幾分難以啟齒道。
“彆磨磨唧唧的叫你打開就得打開。”這名官兵有些不耐心的喝道。
這一聲喝,把膽小的丁香嚇得打了個顫抖,手中的‘白亡劍‘哐’一聲掉了地下,把遠處的另兩名官兵也引過來了。
其實叫薑慧打包袱那名官兵還沒注意看丁香背著一把劍,現在劍掉地像警覺到了什麼,厲問“你倆還帶劍定是練武之人。說,你倆是什麼人,來疆城有何目的?”
薑慧忙解釋“官爺誤會了我姐妹倆不會武功。這年頭不是那麼太平,這把劍是拿來嚇色匪的。我……姐妹倆雖不是什麼國色天香可也算是個美人,是怕路上遇到色匪什麼的。”薑慧說到自己是個美人時羞澀的垂下頭。
因為薑慧打扮得土裡土氣的,又用頭巾掩著臉,那位守護兵壓根沒發覺薑慧是個美人,現聽到薑慧嬌滴滴一聲不由俯近幾分看。
姨,看這雙清澈的眼睛還真有幾分美人相。
那名官帶著狡黠色光望著薑慧道“那,你揭下頭巾讓幾位官爺看看唄!”
“這……小女子不好意思啦!”薑慧羞怯的將頭轉向另一邊,更吊那名官兵的胃口。
那幾名官兵色色道“美人,快將頭巾掀下讓爺看看!”
話著那名官兵對薑慧毛手毛腳,伸手要掀薑慧的頭巾,薑慧抬手推開那名官兵的鹹豬手。“小女子還未嫁人看了,官爺看了不是,那小女子不是虧了……”
“這樣,如果你真是美人,待會官爺放你過去。”在幾位中算是個頭那名官兵許諾道。
“老大不行啊,萬一上頭知道我們會處罰的。”另兩名官兵勸道。
叫薑慧揭頭巾那位官兵不為然道“怕什麼,是進城又不是出城。”
薑慧媚媚一笑問“真的……”
“王妃,不,姐姐不可以啊!”
丁香慌忙撿起掉地的白亡劍,見幾名官兵打起自家王妃來,心急本想說王妃不能掀頭巾啊,這話很險的蹦出一個‘王妃’二字,幸在這幾位官兵的注意力全都在薑慧那張臉上,誰都沒在聽丁香漏嘴。
“喂你這婆娘就不識趣了,快快給爺閃開點!”話時其中兩名官兵一手推開丁香,薑慧忙上前楚楚求道“這倆位官爺息怒,我這妹妹膽小初入江湖不懂江湖的規矩冒犯了大爺,請大爺海量。”話時,薑慧向丁香使眼色,是在說我來拖住,你拿著包袱的玉璽先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