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傲為了不讓師傅擔心,拍了拍自個的胸膛,笑著道“師傅,你就彆擔心了!你徒兒是誰,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有你徒兒命硬得很,隻是曆練沒什麼可怕的。無需擔心!”
司馬傲越是這麼說,文昌帝君就越自責,越愧疚。
“師傅沒用,未能保護你。”
“師傅彆這麼說,沒有師傅就沒有徒兒。師傅對徒兒的教導與恩情,徒兒會銘記於心的。”
司馬傲深握著師傅日夜操勞的手,深情的凝望著師傅布深紋的臉,發現師傅最近蒼老許多。
司命星君早為司馬傲準好了,抹去記憶,抹去痛苦的忘川水。
“文曲星君降生的時間到!”
司馬傲不舍的鬆開了師傅文昌帝君的手,接過司命帝君遞來的那碗忘川水。
文昌帝難過的看著徒兒司馬傲,喝下忘川水。
“傅徒的道彆就到止了。師傅,你回去吧!”司馬傲不想讓師傅,看著自己跳下降生台。
“就讓師傅看著你去降生吧!”文昌帝君不願意走,要看著司馬傲降生。
正當司馬傲一步步走向降生台,準備要跳下去時,降生台的主持,神龍見道不見尾的龍遊趕了回來。
“等下!”龍遊叫住了司馬傲。
龍遊向司馬傲講述降生的一些規定,凡是被貶降生的神者,在降生前都要做個標誌。
龍遊口念一道語,用他的右手在左手心畫上一個圖,然後畫上圖的左手打到司馬傲的腰背上。
一道金光閃爍,司馬傲被打到處,一陣炙熱,感覺像被火烤那樣難受。
“好了,文曲星君可以跳了。”龍遊道。
司馬傲回過頭來,衝著老淚縱橫的師傅,嫣然一笑,又悠遠的望向,這座金光閃爍,高雄肅穆的命簿樓,隨著縱身一跳。
此時,東方玉兒被徐司命百般刁難,每天總有編寫不完的命簿。
等東方玉兒把所有命簿編寫完,趕到降生台時,司馬傲已經降生了。
未能給司馬傲送行,東方玉兒很是難過,失落的她坐在降生台傻傻發呆,最後拖著疲憊的向軀回到書香院。
梔子花開為誰開,梔子花落為誰落!
東方玉兒回到書香院,不吃不喝也不說話,把自己關在房裡,整日隻知道拿著那條思慕司馬傲的絲絹看。
東方塑看著女兒每日傷心,臉色憔悴,很是擔心,幾次要開口說些開導安慰的話,可話到嘴邊又止住。
看著自家仙者,整日悶悶不樂,丁香、玉竹很是擔憂。
丁香靈光一閃,有了。
“不如我們替玉兒姐姐,去求帝君要道下凡令,讓玉兒姐姐下凡看看文曲星吧。”玉竹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倆人就一起去求東華帝君了。
丁香、玉竹來到東華帝君的住,東華帝在打坐。
丁香、玉竹不敢上前打擾,在此處等候。
丁香、玉竹等了好久,東華帝君才睜開眼,停下來,問“你倆找我有何事?”
丁香、玉竹將自家的仙者,整日憂憂鬱鬱把自己關在房裡,這事告知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也知道,東方玉兒近些天壓抑大,卻實要放鬆放鬆。
東華帝君沒說話,從袖口掏出三枚下凡令牌,給到丁香、玉竹。
“三枚下凡令牌,是不是我們也可以下凡?”丁香、玉竹問東華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