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兒在一座高雄的青灰塔停落。青灰塔是京都最高的建築。
徐司命身穿著一件墨袍,頭係著一頂帽子,一動不動的立在青灰塔頂間,手中握著一支大筆,筆大得像把佛塵。
站在最高點,風自然大,風嗖嗖的吹著,倆人的衣袖和長發。
怎麼說徐司命是長輩,現在又是上司。
東給徐司命揖了揖禮,說“徐姑姑,我會回去的,請你給我個道彆的時間。”
東方玉兒以為徐司命到凡間,是來捉自己回太晨宮。殊不知徐司命恨不得,東方玉兒永遠都彆回太晨宮。
徐司命微笑的回道“無妨,反正命簿樓也不忙,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到凡間主要是告訴你,你彆想試圖改文曲星君的命運。”
“徐姑姑,你誤解了。屬下沒有要圖改文曲星君的命運的意思,屬下待在文曲星君身邊,是想在文曲星君的噩運未來之時,做多些讓文曲星君快樂的事。”東方玉兒解釋的說。
在東方玉兒稱自己為屬下時,徐司命嘴角揚起一縷,頗為歡喜的淺笑。
“明白自己是位司命星君就好,觸犯司命星君條例,誰都救不了你。”徐司命奉告東方玉兒。
徐司命奉告東方玉兒後,長袖一揮,就消失不見。
…………………………
“先生回來了!”
“玉兒姐姐回來了!”
看到東方玉兒平安回來,坐著的司馬傲、小胖、薑斌、薑敏、李福來一個個激動的站了起來。
東方玉兒一副若無其事地回到學堂,看到一個個擔優的眼神,就笑了笑問“吟詩會開得怎麼了?”
司馬傲上前兩步揖禮,擔憂的問“先生,你剛才是去哪了?我們都好擔心!”
“是啊是啊!”
小胖、薑斌、薑敏、李福來四人同聲說道。
“剛才,老師隻是出去見位老朋友,你們不需要擔心。”
“原來是見朋友啊!我們還以為要出什麼事了?”
眾人得知東方玉兒隻是出去見個朋友,都鬆下一口氣。
“先生為何不把朋友,帶給我們識識。”司馬傲感到奇怪的問。
“我的朋友都是些修道士,修道士一向喜歡清靜,不喜歡與人交往。”東方玉兒解釋說。
“吟詩會開得怎麼了?”東方玉兒又問。
東方主兒慌失離開後。
司馬傲、小胖、薑斌、薑敏、李福來五人,哪還有心情吟詩、作對啊?
東方玉兒掃視一眼,桌上的筆墨、食物都未動,又見一個個低頭不說話,東方玉兒明白了。
東方玉兒臉上揚起一抹笑容,走到主持座位坐下,隨手拿起桌麵上的一壇酒,瀟灑的喝茶起來。
“你們一個個站著乾嘛?快坐過來一塊喝啊!”東方玉兒招呼司馬傲、小胖、薑斌、薑敏、李福來五人也坐過來,並聲稱,吟詩會現在開始。
先生都豪放起來,五人不拘束了,都坐回原來的位置,豪放的喝酒,吃食物。
見大家都進入到派會的狀態,東方玉兒提議每人展示個才藝。問“誰先來?”
司馬傲站起來,說“我先來。”
少年誌
金錢終散儘,
時光去不返。
男兒壯誌滿,
不該對空歎。
四季歌
春雨渡方舟,
仲夏解情愁。
秋霜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