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淡星稀,深夜寧靜。
家管著急未能來得及給張大夫說明,這是次來請,不是給向老爺看病。
向府的管家大半夜來請自己,定是向老爺的病情惡化了。
可是自己昨天給向老爺看病時,向老爺是還不能下床,但他的病情是有了好轉,精神也不錯,怎麼到了晚上病情就惡化了呢?
張大夫認為向老爺病情突然惡化,定是下人沒有按自己開的藥方,給向老爺喂藥。
一路上,張大夫問管家,“你們沒有按我開的方子,給向老爺喂藥嗎?”
“張大夫,你誤會了。這次來請,不是給向老爺看病,是給大人看病。”
大人看病?
張大夫迷惑問管家,“你家大人一直精強力壯,氣血方剛怎麼就得病了?”
管家也不清楚,自家大人怎麼,就要人抬著回來。
管家不清楚,也不敢說。
見管家不說,張大夫也不再問了。
管家在前提著燈籠在前帶路,張大夫背著醫藥箱在後麵緊的跟著。
深夜的演時,管家才把張大夫請到。
張大夫用手探了探司馬額頭,額頭是有點燙(低燒)。
張大夫又給司馬傲把脈,脈象卻是正常。
“大人不像是生病,更像哪裡受了重傷?”
張大夫就向薑敏尋問了,司馬傲真正的病況。
剛開始,薑敏覺得難為情開口,但一聽到張大夫說,如果不能得知發病原因,就無法對症下藥。
薑敏才拋去麵子,說出夫君遭受宮行一事。
什麼,大人他?
張大夫得知司馬傲被宮行,也是被嚇得麵如土灰。
“大人,愛國愛民受百姓愛戴,怎會受到此酷刑呢?”張大夫問。
“我也不知夫君因犯何事被處以宮行,但我知道夫君,定是被誣陷的。”薑敏回道。
張大夫為司馬傲的遭遇,深感痛惜!
但自己也隻是一名大夫,一名老百姓,官場上的事,那是自己能評論,張大夫不再問了!
“那我可否能看看大人的傷口?”
張大人懷疑司馬傲半夜高燒,定是傷口發炎所致。礙於傷口處在私密部位,此時,司馬傲又處於昏迷,張大夫隻能求得薑敏同意。
薑敏沉痛了一會,顫抖的解下司馬傲的脛衣。
在為司馬傲解開脛衣時,薑敏心情緊張,將臉轉向一邊,不敢直視夫君的傷口。當正視傷口時,薑敏破房的哭了,心就像被撕裂那樣痛。
“傷口紅腫,潰爛,真的是傷口發炎,導致高燒。”
作為大夫的張大夫,看到司馬傲的傷口時,內心也是膽戰心驚。
“那,張大夫要怎麼做?”薑敏問。
“先給傷口消炎。”張大夫回道。
在消炎傷口的過程中,司馬傲再被疼痛驚醒。
疼疼疼!
你們是要乾什麼?
不要碰我,你們這些閹黨給我出去。
快來人啊!
救命啊!
驚醒過來的司馬傲,就像得了恐懼症那樣,驚慌失色、惶恐不安、神經錯亂的大喊,還罵薑敏是個毒婦,張大夫是那幫閹役,要謀害他。
張大夫錯愕的看著司馬傲,懷疑前眼的這位不是不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立乾坤的左都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