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1月20日。
晚。
蘇明差不多理解整件事以安詩瑤視角是怎樣的。
怎麼講呢?
誰都沒錯。
在她看來,當初自己已經死了。即便見到自己也不可能立馬就有所行動。
畢竟自己的人生明麵上來看確實和她沒有交叉點。那幾個月對蘇明而言不過是一小時不到的現實世界。
後來確認是自己的‘今生’方法就有點抽象了。
吸煙是萬寶路。
本來在末世,起初光拿好煙,但後麵發現還是薄荷味輕一點香煙的習慣。現實中的習慣最終還是保留在遊戲裡。
衣服……得感謝遊戲會複製現實中的衣服進去?
這些都不重要。
關鍵是,用自己會偷看之類的覺得自己同等好色,這也能當確認的一種方法?就算她再說什麼‘好色和記憶裡相同’、‘調整彈道的細節’等等,蘇明也不能理解她到底是如何找到所謂的相同。
現在是換了家酒店。
關於空房的事也理解了。果然,世界上99%得事情都可以用鈔能力解決,剩下的1%是鈔能力等級不夠。
說是敗家吧,她又是為了當‘曹賊’占有自己。說不敗家吧,明明一個平a就可以解決的事,搞不好會變成酒店行業裡一個不大不小的怪談。
問有沒有懷疑過?
真沒懷疑。但有過一定的幻想,去問安詩瑤有沒有男朋友之後就徹底排除了。一直都認為把明說是遊戲的經曆帶入現實是多餘的,是容易犯罪的累贅想法。
“嗯,瑞祥五金談崩了。”
“我聯係了新的一家供應商,外勤時間會多兩天。行程表你重新排吧。”
不得不說。
端坐在那,衣服整潔麵色平靜打電話的安詩瑤,和摟著自己不放的她完全是兩種概念。
年紀,現在應該是24歲?
也許是見過生死,家庭環境讓她見過的大場麵也不少,隻要想很容易就能衍生出平靜又有種壓力的上位者氣場。
“為了不回去隨便謊報業務,不夠儘職啊。”
見她掛斷電話,蘇明開口了。
“哪裡不儘職啦?業務也是真的,我搬出父親的名字就會有供應商給麵子。”
“我記得你以前……在夢裡的你,力求獨立。”
“您希望我是那樣的嗎?”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坐在蘇明邊上,“很久以前我是那樣。可遇見您之後就改變了想法。”
“有依靠的為什麼不去依靠?”
“承認自己能力不足,不一定就會被人討厭、看不起。我現在覺得,做能做到的事就好。”
“自信沒關係,但不能自傲。”
“……”
是的。
蘇明也沒忘,到最後安詩瑤變得挺依賴自己。
想說啥呢?
孩子。
後知後覺才憶起,換到正常戀愛觀裡,估計會被批判為出生。
沉默半響。
“那個……”
安詩瑤不安地抬起臉,雙眸微微地顫抖著。視線又低了下去。
“是不是……兩天時間,太多了?”
擔心這個?
“沒,我完全沒在想這件事。我也說了,伱不需要考慮這些。”
“……”
再怎麼說不用考慮,蘇明也知道她必然會有各種各樣的思緒交織。
為什麼不好開口呢?
“老實交代,發現是我之後是不是幻想過抽象的東西做奇怪的事?”
“嗚、那、那是……”
安詩瑤臉頰騰的紅了。
“看這表情是有吧?”
不好開口的原因是。
她肚子上,有一條疤痕。
百科上沒查到過她有孩子,如果沒想錯的話……孩子,因為某種緣故沒了吧。
從2016年到現在2023年。她是怎樣在失去自己,又失去孩子之後撐下來的?
“哈……蘇、蘇明先生,還沒有吃晚飯……”
她滿臉通紅,垂下眼簾大口呼吸。
那隻是身體本能與放棄防禦的意識之間產生的,無法成真正抵抗的動作。反而更煽情。
“飯前玩一下,多消耗體力才能吃更多。”
“……”
安詩瑤的體重肯定沒法算太輕。怎麼也有100斤往上。
抱到腿上。當然也不會太重。
隻覺得是恰當好處的重量。皮鼓壓在蘇明雙腿,正好能體驗到褲襪與軟肉的質感。
也許是因為開著燈,她羞恥度達到極限。曾經在遊戲裡也沒專門用這種姿勢刺激她。
“,我覺得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故意把剛才接觸過寶寶峽穀,被寶寶泉水洗禮過的指關節放在她視線中。
“怎、怎麼這樣?”
她雙眼迷離,完全是被挑起念頭的狀態。
“那你想要哪樣?等會又走不動路。”
“……可以,叫他們送來。”
她低聲言語,不肯鬆手。
“去餐廳吃現成的更好。”
“……不要。”
已經摟著蘇明脖頸,直接平a了。皮鼓擠著寶寶製造機不肯放。
——
一小時。
倒不是說真全在進行正常交流。畢竟衣服臟了,出一身汗。總不能不洗澡吧?
出去酒店。
穿梭在附近的小吃街。
晚上出來擺攤的人很多,整條道擁堵到汽車根本開不進來。
因為不熟悉這的路況,蘇明花了1分鐘紮進去,20分鐘倒車出去。
要真換成和老板一起出差,指不定就要被冷眼相待。但安詩瑤興趣滿滿,甚至還能下去在後邊指揮。
想說。
雖然開車開的少,但不至於要和新手一樣被指揮啊!
“嘿嘿……除了擔心出不必要的剮蹭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