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12月6日。
8.21。
很難過。比起生病帶來的不適合難受,我更厭惡在這種時候幫不到任何忙反而再次給姐夫添麻煩。
姐夫很強。但不代表在這種世界他過的很輕鬆。就好比有人擁有上千萬資產花一百塊給流浪兒童買吃的就不是做好事。
天氣很討厭。
我……虛弱的樣子也很遭嫌棄。
假使是我完完整整,真實的將故事畫完整。說不定會有一堆人巴不得我這樣卑鄙的角色死掉更好。
換成漫畫,換成商品發布在互聯網,舉辦角色人氣票選,姐姐那樣溫婉又死心塌地愛著姐夫的女人,幾乎沒可挑剔的地方……會毫無疑問成no.1。
而我隻是陰暗角落裡覬覦他們感情的老鼠。
‘換新的地方等我。’
‘不是要把很多第一次交給我嗎?那等我回來。’
‘……’
‘畢竟我也是男人。即便是病人,但也可以做很多事吧?’
我不知道。
也不明白,姐夫為什麼會突然親我。雖然隻是臉頰。可在此之前,即便我主動將他的手放在我胸口,他也不願意動占一點點便宜。
那些知識影片……
在用無法理解便立馬查詢百科的態度觀看,很容易就能知道。前幾天我攥住的東西表明姐夫已經對我有那方麵的**。
不是柳下惠。
如果真的連那種程度的反應都沒,我肯定會質疑我作為女人存在的異議。更沒法再保持‘與姐姐相比差不了太多’的觀念。
姐夫是在乎姐姐,不願意出軌。
‘喜歡嗅就拿去。’
為什麼?
要這樣簡單直白將有汗味的衣服扔在我臉頰邊,會忍不住嗅。
藥很苦。
天氣很冷。而被這樣對待後,體溫卻真的上升了。
沒法藏的。
姐夫越是小心翼翼處理和我關係,越是溫柔體貼對待我……我越是,難以抑製。
那就好比一口箱子,被定死本來裡麵的東西完全沒可能釋放出來。結果突然有契機開了小洞,起先是溜出來一點點,到最後全部都爭先恐後要出來。
潘多拉魔盒嗎?
姐夫,又為什麼知道我心裡想的?
我沒說過,第一次什麼的……但我確實是這樣想的,不想再藏起來。
已經被摸過,一次、兩次……無數次有什麼區彆呢?
已經接吻過,一次和無數次又有什麼區彆呢?
已經睡在一起過,反正沒人會知道……再來又會有什麼不同呢?
我的腦袋肯定不正常。生病了。
‘轟隆隆……’
直到地麵前所未有的震顫。我察覺到原本住的超市有異常。
注視遍布斑駁痕跡的天花板,我忽然明白了。
‘……’
想立刻爬起來。但身體似乎不支持。
原來是這樣。
姐夫又在逞個人英雄主義。
沒法責怪。畢竟我是病人,是廢物。現在是隻能被照顧的對象。
我能做最好的,便是老老實實躺在這。挑逗我……是為了讓我睡不著,或許還打算借此讓我體溫能上升。
好過分。
就像被當成物品,完完全全將心思寫在臉上很好擺弄的物品。
啊。
原來就是這樣。我要是現在睡著,可能會死掉。
沒辦法再點燃火堆給我取暖,擔心即便裹了很多被子的我還是會凍死,所以故意說一些常理上我根本不可能聽到的話刺激我。
明白了。
我的腦袋還是很沉重,但思緒漸漸活躍。
嗯。
這是姐夫允許的,批準的,可以讓我胡思亂想的時間。
“……”
外麵的世界,現在是怎樣我不知道。
能讓姐夫這麼匆忙,肯定不輕鬆。所以,我得按姐夫說的做。
我要想。
必須去構建出的畫麵。
影片裡男人喜歡那樣對待寶寶食堂,姐夫呢?我不是凹陷的,會顯而易見被姐夫看到任何變化。
但我和姐姐一樣,肯定也能做到。
把姐夫那個藏起來。
會覺得舒服嗎?
雖然在這種稍稍仰起脖頸去照顧它,會有些難受。但能增添更多的舒服吧?按點來說,寶寶食堂隙帶來的壓力是其一,嘴巴的壓力是其二。
快好了嗎?
沒關係。不用那麼溫柔也沒事,相反……我倒是更希望姐夫能粗糙一些對待我。寬恕和淡化我隱隱作痛的心。
對待姐姐那樣溫柔的妻子才應該用溫柔的手段,對我的話……怎樣舒服,怎樣可以釋放,按這種想法來就好。
被看到了嗎?小床的樣子。
很害羞。
但是……有個秘密。
閨蜜說看那種資料片會有奇怪的反應,起先我看了不少完全沒感覺。我也覺得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然後,換了種思考模式。
看完之後,躺在床上,默默注視天花板……想到姐夫的樣子。想到姐夫對我或許會做什麼。
那是天生的嗎?
手會不自覺移動到那,後知後覺發現已經泛濫。
可以呢。
不管是最後打算在裡,還是寶寶食堂,還是臉,皮鼓……都無所謂。反正不用姐夫負責。
是啊。
我打算……當一個不用負責的情人。這肯定是奢望,所以現在又變成,在沒離開這世界之前當無論做任何事不用負責的美少女。
哈哈。
想說我不是美少女?
我也有許多男生委婉或者明示表白。是搶手貨誒。
姐夫就一點都不覺得虛榮心滿足嗎?我可是……從來沒穿過這麼短的裙子。即便有安全褲這種東西,也沒穿過。很煩的吧?要是裙子很短,就會有很多莫名的視線在大腿溜來溜去。我才不要那樣。
體溫上升了。
說的要各種各樣的事,即便是病人也要做……我沒意見。
可是,因為我是病人,所以沒法主動做什麼。這樣也會有魅力嗎?
可能,都叫不出來……
好羞恥。
雖然心意完全不想藏,但要在姐夫麵前變得很下流,甚至比姐姐下流……對我來說還太早了。
“哈……”
我能感覺到呼氣的很燙。一點也不冷。
所以。
姐夫什麼時候回來?
外邊沒動靜了。已經結束了嗎?
贏了吧?
肯定贏了。要是姐夫回不來我現在宛如著火的情緒,要對誰釋放?
“咯咯。”
咬緊牙關。
我注視被封死的房間門。
已經按姐夫說的想了好多好多奇怪的畫麵。比以前更大膽的比比皆是。
要做什麼多可以。
所以,為什麼還不回來?
12月6日。
8.59。
那些東西很強。但架不住蘇明足夠靈活,同時有不亞於它們的力量。
如果沒有哲學之刃,換常規武器不好說。但即便折斷,也能立馬恢複原裝的武器完全是雪中送炭。附魔之後比蘇明至今為止用過的所有武器都好。
“……”
它們也怕疼。
也同樣知道趨利避害。
原先是有多少頭蘇明不知道,刻意往遠離超市的地帶一邊撤一邊伺機還手。
衣服全被莫名的液體浸透。有腐蝕性?皮膚有灼燒感。
“呼。”
很累了。
附魔+哲學之刃一起用,體力消耗飛快。
身上也受了不少傷,沒辦法,除非一直逃……不然藏在霧裡的東西,它們的體型移動揚起的飛濺碎片有時候避無可避。
所以。
那是什麼東西?
唯一一個體型、輪廓沒那麼大的怪物。隱約能見到它通體泛著淡綠色。
有很多觸手。或者說藤蔓。
“噗呲!”
“咕咕……”
留不住。它們想撤退蘇明沒辦法攔住,畢竟這些東西的血條壓根就不知道有多厚。
再打下去,先扛不住的也絕對是蘇明。
不該追。
心裡該很清楚,如果逼的這東西發狂……再能見度很低、體力急速下降的情況,討不到好。
但是,蘇明想再看清一點。
2067年,有太多蘇明不知道的事。那麼……藤蔓,會不會是夏夜?
12月6日。
9.07。
最終留下了它一條碩大的藤蔓。
代價則是蘇明在那東西發狂製造出夾雜混凝土之類碎塊的雪崩裡受了點不影響小命的傷。肋部和背部都被東西彈到,估計有比較長的口子。
“……”
輕撫得有蘇明人這麼大的觸手。上邊布著很多密密麻麻的倒刺,頂端有勾狀的牙齒。一圈圈的看著很滲人。
嗅了嗅。
很臭。有種臭豆腐發黴的氣味。
摸到斷口那一節沒刺的部位。一點也不柔軟。
小夜的尾巴有股植物的清新香氣。而且根部非常軟。即便她有感覺會變硬質些,也不會跟現在手中攥的這樣堅硬。
而且小夜的尾巴頂端沒這種勾狀的牙齒。她是有個小洞,說可以代替嘴巴當口器,更可以變成花苞容納自己。那種韌性不是麵前的尾巴能擁有的。
“……不是。”
如果是小夜。
即便自己附魔+哲學之刃,也不可能這麼輕鬆連續擊中她很多次。她的真身蘇明見過,那並不是失控或者低級智慧的怪物,是完全能利用身體優勢用各種手段的高手。要是剛才那些東西足夠聰明,根本就不用近身,隻需要不斷扔東西過來自己就得被耗儘體力。
如果是小夜變成boss。難度不該是普通,該是極難?
“啪嗒。”
蘇明點燃一支煙。霧氣在慢慢散開。
看來和猜想的沒差,它們確實會產生‘霧’。在下雪天有霧加持也使得它們天生自帶優勢環境。
再看麵前越來越清晰的觸手。這麼大,理應能吃好幾天。就是這些刺……用手拔不掉。處理起來估計有點麻煩。
“嘶……”
普通的站起來沒問題,但蘇明收回哲學之刃失去加成,再拿衣服包住觸手打算扛起來走。肋部和背部同時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伸手摸,全是血。
媽的。
怎麼會想著是小夜?
2067年再操蛋,小夜也不可能淪落到當這種小怪被刷。如果不去深追把那玩意兒逼急,哪會受傷?
‘哲學之刃。’
‘……’
嗯?
手心冒出一點點藍光,隨之又馬上熄滅。
感覺,像是很久沒吃東西……非常餓。餓到眨下眼皮都覺得累。
拖動。
有武器加持的時候是不是腎上腺素也在狂飆?完全沒意識到身體已經差勁到這地步。
“哈。”
咬緊煙蒂,又吐掉。
先扛回去。趕緊吃點東西,趕緊換成更安全的地方。然後休息。
12月6日。
9.12。
“……姐夫?”
安小熙沒事。依然老老實實裹著被子。
“沒問題。看到我拖的東西沒?接下來好幾天都有口福了。”
“說不定這東西比之前的要好吃點。當然,也可能會更難吃……”
“……”
想開玩笑活躍氣氛,但安小熙完全沒笑的意思。
“姐夫,後背……”
“一點點小傷。嗯?你乾嘛?”
“……”
看起來安小熙是想從被子裡爬出來。蘇明趕緊過去。
“這麼深的傷口?沒事?”
“我說過,我身體和正常人不同。好的很快。”
“……”
安小熙雙眼噙著淚,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失聲痛哭。
摸摸她的頭,見到被子掀開了一角。
蘇明再給她蓋上很容易就能發現她手邊放著發夾,手心明顯有用力捏過東西後的痕跡,發夾尖銳的一角朝外。
沒去問為什麼要握著發夾。
【好感度:103】
也許,不用問。
12月6日。
9.39。
“劈裡啪啦。”
蘇明重新生了火。把那尾巴肉挖出來裡麵的,味道同樣難吃。
為什麼還是覺得沒力氣?
軟綿綿的。
12月6日。
10.38。
本來想換新地方,但附近本來就沒多少地方可選,加上跟那些霧裡的東西搞了一圈破壞,更是雪上加霜。
火堆也許會吸引它們。
那麼把光遮死。一直燒熱水放瓶子裡當暖手寶,在這也能住。得等身體恢複點再行動,現在哲學之刃都拿不出來的狀態再和它們打遭遇戰就真不好說了。
12月6日。
11點左右。
“姐夫……你出了好多汗。”
“好像是。”
“聲音也感覺沒什麼力氣。”
“……”
“是不是累了?我不知道姐夫在外邊做了什麼……但看起來真的很累。”
“可能吧。”
“我已經好很多了,而且姐夫和我躺在一起也完全不會覺得冷。”
“……”
“姐夫。”
“嗯?”
“姐、姐夫知道的,挨這麼近,我肯定睡不著。有什麼情況絕對能第一時間叫醒姐夫。”
“……”
她的低語宛如夢魔在引誘。
實在太累了。
蘇明能想通,畢竟之前光是用附魔要不了太久都會很累。更彆說附魔+哲學之刃一起那麼久。
就是……貼的太近。
寶寶食堂真的對自己完全不遮掩啊?大概是因為無意識的活動,內有下滑的趨勢。
“體溫是不是很暖和?”
“都是因為姐夫突然說那些話……”
“但可以當是姐夫允許我胡思亂想吧?姐夫也說過在生存麵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身體也的確如她所說很溫暖。
“……”
蘇明眼皮子在打架。
“我能給姐夫做的,也就隻有這種小事。如果覺得這裡更暖和的話……不是,如果想讓我害羞的話。”
她在說什麼?
聽不太清,蘇明確實困到極點。閉上眼皮就再也不想睜開。
蘇明做了一個夢。
2067年的夏夜穿著皮質風衣,身材雖然嬌小,但卻莫名覺得英姿颯爽。
‘大哥哥。’
不過她那略顯稚嫩的嗓音一出現,立馬破壞了這份高冷。
‘小夜裡麵是泳衣喔。’
咕嘟。
忍不住吞咽口水。不論看再多次,她的身材穿緊貼的泳衣總是能準確對應蘇明的p。
‘大哥哥又出軌了嗎?’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