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阿姆斯特丹。
荷蘭軍隊已經集結完畢即將開往前線,八萬大軍這幾乎是荷蘭全部的家底。為了收回弗萊芒,荷蘭國王威廉二世覺得值得一試。
其實他這是在賭國運,也是在賭哈布斯堡家族的人品。因為此時的荷蘭隻有不到兩萬軍隊駐守,實際上已經是個空殼子了。
奧地利帝國如果趁此機會對荷蘭發起進攻,那威廉二世也免不了和他祖先一樣流亡海外的命運。
(拿破侖戰爭期間,拿破侖曾經封自己的弟弟為荷蘭國王,史稱“路德維克二世”)
其實威廉二世本不是一個賭徒,他隻是有了一個喜歡總是玩上兩把的新情人而已。這位女士的賭技高超,總是能讓威廉二世在賭桌上大殺四方。
久而久之,便將這位膽小怕事的國王變成了一個賭徒。這一次威廉二世在搖擺不定的時候,也是這位情人替他做的主。
理由便是:
“英國雖然近在咫尺,但援軍卻是遠在天邊,而奧地利距離荷蘭雖然有840公裡,但是他們的軍隊已經到了盧森堡。
英國向我們保證,隻要我們拚儘全力就保住我們的領土完整,可此時荷蘭領土的不完整又是誰造成的?
奧地利雖然要將林堡省劃到盧森堡,但您依舊是盧森堡名義上的君主,同時奧地利將會把弗萊芒地區歸還給您,而奧地利也願意作為當地天主教徒的流放地。
您是打算讓十萬荷蘭將士白白犧牲,去等待那虛無縹緲的援軍,還是願意以林堡為代價,去奪回真正屬於您的領土呢?”
這時威廉二世又得到了一個新消息,奧地利人已經占領了弗萊芒,並且俘虜了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一世,已經派使者到皇宮來催促他儘快接收該地了。
這讓威廉二世又驚又喜,喜的是奧地利一方信守了諾言,甚至不需要荷蘭出兵就已經攻下了弗萊芒,驚的也是如此。
弗萊芒地區是比利時統治的核心區域,而布魯塞爾本身就是一座建在要塞之上的城市。
可奧地利人在自己軍隊還未集結完成之前,就將這座堅城拿下了,自不必說進攻弗萊芒省的必經之路瓦隆地區了。
不到一個星期時間攻克比利時全境,這著實有些嚇人。
這讓其確信戰爭開始之前,奧地利人就已經完成了動員和部署。如果他拒絕了奧地利的提議,那麼現在自己要麼和利奧波德一世一樣成為階下囚,要麼就要麵對來自兩個方向的夾攻。
“讓福倫·古利特將軍去接收。”荷蘭國王威廉命令道。
福倫·古利特將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作為一名陸軍將領此時的震驚要遠大於其他人。
“這是拿破侖重生了嗎?”福倫·古利特將軍對於奧地利的推進速度簡直無法相信,另一方麵他也在想這位阿爾布雷希特大公究竟是誰?
阿爾布雷希特大公雖然在奧地利帝國很有名氣,但是無論在歐洲軍事圈,還是貴族圈裡都沒什麼名氣。
一是因為其行事過於低調,或者說不合群。
二是因為年齡問題,當時無論是軍界,還是政界,都是要講資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