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裡德裡希隻邀請了一部分軍官和阿曼的高層來共進晚餐,所以安全警戒工作並不難處理。
阿曼方麵還是很有效率的,立刻在港口附近搭起了臨時帳篷,各種美味佳肴不斷送到船上。
甚至還有舞姬、樂隊前來助興,弗裡德裡希顯得興致缺缺,而賽義德則是心事重重。
反倒是雙方負責經濟方麵的官員談得甚為投機。
畢竟奧地利給出的條件和葡萄牙人與英國人相比實在太優厚了,而且市場不是一般地大。
這是自然,畢竟奧地利壟斷了阿曼的香料,理所當然會儘心竭力,至於所謂廣闊的市場,自然是德意誌關稅同盟、亞平寧關稅同盟,以及俄國了。
相比於英國和葡萄牙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弗蘭茨自然是顯得厚道得多。但實際上後者的利潤卻比前者更高,因為壟斷的關係。
弗蘭茨可以采用薄利多銷的政策,一方麵可以讓國民和盟友享受到實惠,另一方麵奧地利和阿曼也能賺得更多。
唯一的後果便是搶占了荷蘭、葡萄牙、以及英國的市場份額,逼迫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不得不降價。
當然如果這群白癡能搞出什麼價格聯盟,弗蘭茨保證打得他們媽都不認識。
奧地利這一鬨,荷屬東印度損失巨大,但是對於荷蘭本土來說無所謂,尤其是荷蘭國王本人巴不得荷屬東印度那些家夥早死,他的政府才能更好地控製海外殖民地。
英、葡則是完全被奧地利趕出了德意誌和意大利市場,不過他們現在不是太關心香料貿易,而是將主要精力放在十九世紀“最有價值”的商品——鴉片上。
而奧地利帝國是禁止濫用鴉片的,也沒啥原因就是皇帝不喜歡教會不喜歡,底層人民也沒絕望到沒有鴉片就不能活的地步。
所以在奧地利鴉片始終是被當成一種有害的藥品來對待,這與貴族和教會的宣傳離不開,所謂上行下效正是如此。
實際上奧地利的醫學發展也比曆史上快得多,所以很多病症不需要醫生使用麻醉品。
教會在瘋狂推廣中醫的同時,乾掉了一大批隻會給病人放血,喝鴉片酊的流氓醫生。
實際上,教會的中醫水平發展非常迅速。因為有著大量的信徒和窮人可以讓他們用於實踐技能,並且教會內部沒有所謂的藏私。
教會的醫生們認為這是教會的財產,大量的交流實踐,再加上相互學習,讓這個組織的整體水平提升迅速。
當然奧地利教會內部也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同病同治,治不好是上帝的旨意,是患者和施救者不夠虔誠。
另一派認為上帝是仁慈的,治不好是因為施救者沒有讀懂上帝的語言,而那些病人身上出現的病症實際上是一種啟示。所以同病不該同治。
最後雙方開始比賽定輸贏,後者自然是勝利者。
於是乎奧地利的中醫發展便進入了快車道,反倒是弗蘭茨大力資助的西醫並沒有拿出什麼像樣得到成果來。
好不容易在弗蘭茨本人的催促下誕生的麻醉技術,轉手就被教會剽竊走了。
其實這些神棍的思路雖然離譜,但卻是另辟蹊徑摸到了中醫最高境界的門檻——一會即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