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能用一個月的時間沿著河穀穿越落基山脈,再通過大沙漠進入死亡穀,繞過內華達山,到達美國政府的“應許之地”。
這還要多虧了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是一人雙騎,但這樣的行軍速度人和馬匹早就到達了極限。
這些美軍先頭部隊和後麵的輜重,以及火炮部隊脫節是在所難免的。他們發現加利福尼亞到處都是良田和牧群,這便激發了這群人的獸性。
住在最外圍的印第安村落和原住民塢堡成了這群野獸首先襲擊的目標,印第安人自然知道美國人是群什麼樣的家夥,於是乎他們進行了殊死的抵抗,同時派人向在洛杉磯的奧地利軍隊求援。
當地的西班牙裔則是還抱有著一絲僥幸心理,他們覺得自己是白人可以平等地和美國人談條件。
談判美軍自然是歡迎的,隻不過人來了就彆想走了。美國人就這樣騙開了一個又一個塢堡的門,將其洗劫一空。
經曆千山萬水才抵達加利福尼亞的美軍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性了,他們就像一群野獸一樣將能得到的一切殺光、燒光、搶光、帶不走的統統讓其化為廢墟。
但美國人的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在加利福尼亞地區的印第安人和西班牙土著也都是見慣了腥風血雨的。
很快這些原住民就給美軍造成了重大損失,同時一直伺機而動的奧地利軍也開始了行動。
約翰·西納是個商人,他總是喜歡將利益最大化,比如現在。
那些原住民隻有被“民主”和“自由”的美利堅暴打之後,他們才能明白什麼才是“正義”。
每個國家都會宣傳自己統治殖民地的合理性與合法性,奧地利自然也不例外。弗蘭茨甚至還專門為此開發了一套理論,神聖、正義與救贖,其中這個正義便是名頭。
約翰·西納作為加利福尼亞地區的最高級文官自然會將弗蘭茨搞出的這套理論刻在骨子裡,他需要時刻告戒自己要按這個原則行動。
現在便是伸張正義的好時候,畢竟美國人實際上是衝著金礦來的,但是這些黃金奧地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所以雙方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卡爾·費迪南德大公則是一個無情的防禦機器,他來加利福尼亞這麼多年,一直在研究敵人可能入侵的方向和手段,南北兩端他都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現在隻需要一聲令下,便能將包圍圈收緊解決掉這些冒進的敵人。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擔憂,那就是來自海上的威脅。
因為交通問題,加利福尼亞地區的黃金想要運回奧地利,最簡單最合理的方式並不是走陸路,而是走海路,先到哥斯達黎加或者是尼加拉瓜,再走陸路然後橫穿大西洋回到奧地利。
所以加利福尼亞地區所有的重要城市都是沿海而建,如果有一支艦隊沿著海岸線殺過來,此時的奧地利是沒有反擊能力的。
卡爾·費迪南德大公倒是向他做海軍元帥的兄弟請教過,甚至還聘請了炮台專家和造船師,但是所謂的海防還是形同虛設一般。
由於缺乏重炮,所以所謂的炮台根本發揮不出實力,至於造船,可比造炮難多了。
首先一個乾船塢,就把卡爾·費迪南德大公嚇到了。令人驚訝的不隻是花費,還有所需的工時和人力,這對於此時的加利福尼亞來說還是太過奢侈了。
實際上整個奧地利也隻有兩座乾船塢,一個在威尼斯,一個的裡雅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