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美泉宮。
弗蘭茨對阿爾薩斯洛林的戰鬥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法國人要比他想象中弱得多,至於熱氣球等線膛武器隻要投入使用被發現也隻是早晚的問題。
這次戰爭結束之後恐怕法國人會進行一波軍改,如果他們吸取教訓的話
說起來有些魔幻,普魯士打算拉阿爾薩斯洛林法國人加入德意誌關稅同盟,但是被漢諾威英國人一票否決了。
奧地利帝國雖然整個1844年都沒消停,不停地卷入紛爭之中,但是經濟增長非但沒有放緩,反而是呈現出跨越式增長,工業也終於超過了農業,全年預期財政收入將會突破五億弗羅林大關。
很難想象就在十年前這個國家的工業產值隻有農業的十分之一,而此時工業產業已經壓倒了農業產值並且勢頭不減。
十年前這個國家財政收入堪堪突破一億弗羅林,國家公務員的收入三十幾年沒有增加過,但在這十年裡他們的工資上漲了十二次是過去的225倍。
曾經士兵不但是最低賤的工作,並且生活沒有保障,無論他們有多勇敢,最後的結局隻是既流血又流淚,現在這些人被視為英雄,並且得到了應有的待遇,哪怕是離開軍隊之後也能有養活自己的可能。
當時的軍人待遇非常低,哪怕是弗蘭茨提高了不少,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也很難和富有扯上關係。
可以參考後世美軍服役未到20年的退伍兵現狀,這些人沒有退休金,沒有醫保,隻能領到一筆大概夠25年開銷的津貼。
其中有相當一部分無法養活自己。他們是當時社會中流浪漢和黑幫的主要來源。
曾經從波希米亞的最北端到達爾馬提亞需要一百天的路程,現在坐火車隻需要一天就能完成。
從波河平原的最北端到特蘭西瓦尼亞的深山需要半年,此時隻需要40個小時。
十月海涅終於發表了那部著名的長詩《西裡西亞的織工之歌:
“憂鬱的眼睛裡沒有淚花,
他們坐在織機旁咬牙:
德意誌,我們織你的裹屍布,
我們織進三重咒詛——
我們織,我們織!
一重咒詛將上帝咒罵,
我們在饑寒交迫時求過他;
希望和期待都是徒然,
卻被他戲弄、揶揄、欺騙——
我們織,我們織!
一重咒詛給富人的國王,
他毫不關心我們的痛癢,
他刮去我們僅有的分幣,
把我們當作狗一樣槍斃——
我們織,我們織!
一重咒詛給虛偽的祖國德意誌,
這兒到處是無恥和墮落,
好花很早就被采摘一空,
黴爛的垃圾養飽了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