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自然是要用他們的家產抵償,如果家產不夠那麼就必須用勞動進行贖罪。
奧地利的殖民地很缺勞動力,彆說幾千人,就是幾十、上百萬人都吃得下。
當然即使是那些有錢的老爺們也不可能逃過刑罰,畢竟除了無辜市民和士兵們需要賠償,奧地利帝國的損失也很大,城市、名譽等等。
總之是沒有人能用錢補上這個黑洞的,除非是他能證明自己留在國內能創造出巨大價值,比如發明、或者是音樂、藝術、技術、科學之類的成績都可以。
而這種趕儘殺絕的態度下,那些年輕缺乏鬥爭經驗的激進分子們大概率會選擇鋌而走險。
比起有數萬軍隊駐守的維羅納要塞,顯然是那些“投靠”了奧地利的本地豪紳們都好殺。
而那些世家大族們之所以能屹立百年,甚至千年不倒,當然也不可能是酒囊飯袋。
於是乎雙方便開始了血腥的“互撕”,這讓那些底層的激進分子和當地的高層結下了血仇。
不過也不可能每一個家族都有自保的能力,那些弱小的家族便隻能尋求帝國政府的庇護。
這便回到了奧地利帝國最擅長的領域,收編那些弱小的家族讓其充當自己的眼線和排頭兵。
對那些有勢力的家族進行監視和那些維也納派來的官員們一起限製其勢力的繼續發展,然後找出其中容易控製的給予支持,緩慢地進行改造。
實際上奧地利帝國的內外部環境也不允許弗蘭茨有大動作,畢竟就像是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可能一劑猛藥下去人就沒了,所以弗蘭茨才會采用這種替代方案。
夜晚,米蘭城的大街上閃爍著點點燈火,隻有道路儘頭的一家小酒館內還燈火通明。
酒館門前掛著一塊褪色的木板,上麵寫著“西西裡人之家”的字樣。
一輛漆黑如墨的馬車停了下來,從上麵走下來了與這幅畫麵格格不入的人。
三男、兩女推門而入,酒館內充滿了嗆人的煙霧、酒臭、汗臭,以及各種吵鬨的聲音。
為首的男人皺了皺眉頭,而走在中間的漂亮女人卻毫不在意。這一行人很快就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有一個醉鬼更是調戲了一下走在最後邁著小碎步的女孩。
結果是那個瘦小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放翻,並且接了一個十字固。
那壯漢用儘全身力氣也掙脫不開,剛想破口大罵,隻聽“嘎巴”一聲。那個瘦小的女人毫無憐憫地折斷了男人的手臂,剩下的隻有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你們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壯漢的夥伴立刻掏出了刀子,隻不過剛往前沒走幾步就被一個酒瓶砸中腦後倒地不起。
吧台的酒保見來著不善立刻去身後的獵槍,隻不過手還沒碰到槍便聽到一陣槍響。
再轉身的時候已經有十把左輪手槍在對著他了。
“我們要見阿爾·帕西諾。”(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