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的海外殖民地實際上可以吸納相當數量的移民,但是意大利人真的是太鹹魚了。
這幫家夥即便是到了非洲,也經常幾十個人聚在一起頂著可以曬死人的烈日圍觀打架。
實際上白人是非常容易曬傷的種族,所以在殖民非洲時顯得異常困難。
但是這些意大利人寧願頂著被曬傷的危險偷懶,也不願意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隻能說鹹魚到家了。
薩爾茨堡軍營內,羅伯特·李和“石牆”傑克遜兩人再次聚首。他們上次相遇還是在美墨戰爭時期,紮卡裡·泰勒的格蘭德河軍營之中。
隻不過那場勝利來得有些狼狽,美軍被墨西哥軍反複吊打,最後是在法國的人淫威之下才取得了勝利。
“那真不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當一位來自美國的留學生提到美墨戰爭的時候,羅伯特·李感慨道。
“那是由一頭蠢豬導致的災難,墨西哥就像是草原上的匪徒,而聯邦的士兵們表現得就像是一群受驚的羔羊。”
“石牆”傑克遜的話要直白得多,他對於紮卡裡·泰勒的指揮十分不滿。因為後者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理查德·艾維爾,南方名將,此時29歲,他參加了更為殘酷的戰鬥——斯蒂芬·卡尼的遠征。
無論是冒險穿越死亡峽穀,還是驚恐之夜,亦或是強攻聖加布裡埃爾要塞的戰鬥,理查德·艾維爾都參加了。
因此他也從一個陸軍上尉被降職成了少尉,他的人有三分之一死在了路上,驚恐之夜時理查德·艾維爾是第一個發現奧軍偷襲部隊的。
但是當夜執勤的哨兵以將軍已經入睡的理由,拒絕了理查德·艾維爾的要求。
之後他又試圖去找其他幾位高級軍官,但是結果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最終隻能看著幾萬大軍互相殘殺。
“其實蠢豬不止一頭,還有那些政客和情報人員也都該被扔進化糞池裡。奧地利的軍隊遠比他們說得強大。
還好當時遇到的隻是民兵和雇傭軍組成的雜牌部隊,如果真的是駐紮在薩爾茨堡這裡的奧地利主力部隊,前往加利福尼亞的遠征軍絕對會全軍覆沒!”
理查德·艾維爾的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共鳴,凡是參與過加利福尼亞遠征軍的人都對那場殘酷的戰鬥記憶猶新。
如果說格蘭德河戰役是靜坐,是恥辱,那麼加利福尼亞戰役就是一場噩夢,是這些人揮之不去的陰影。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美國留學生不願意提起的戰鬥,那就是韋拉克魯斯之戰。
格蘭德河戰役遇到黃熱病泛濫算是天時,加利福尼亞戰役麵對無法攻克的聖加布裡埃爾要塞可以說地利,那麼韋拉克魯斯之戰則完全是由於溫菲爾德·斯科特的傲慢。
那場戰役美軍可謂是天胡開局,但是卻一次次錯失良機,最後隻能是靠著對方的失誤苟延殘喘。
這些身在奧地利的美國留學生越談越憋屈,尤其是看到外麵強大的奧地利帝國陸軍的時候更是感到絕望,最後隻能是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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