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加利西亞,皇室領地。
德涅斯特河的煽動者們並不高明,他們大多數是後來從普魯士入境的,也有一些是難民營裡莫名其妙多出來的。
後者很容易被發現,畢竟弗蘭茨對所有進入難民營的難民都進行了詳細地登記,所以這群人剛一進入就遭到隔離,之後就被嚴密地監控起來了。
不過這些家夥實在是肆無忌憚,他們根本就無視了奧地利的管理者,直接用波蘭語,以及魯塞尼亞語和難民們交流。
其實加利西亞的官員們大多數都能聽懂這兩種語言,畢竟他們中間有一部分就是波蘭人或烏魯克人。
從普魯士邊境進入奧地利的煽動者同樣很好辨認,因為他們本身就不像是難民,尤其是對弗蘭茨發放的統一服裝更是十分抵觸。
要知道當時底層人想穿一套新衣服可不容易,很多人一生都穿不上幾次新衣服。
匈牙利的單衣貴族之所以叫單衣貴族,並不是因為他們喜歡穿單衣,而是他們窮得隻有一件衣服了,貴族尚且如此平民和農奴就更不用說了。
作為難民居然拒絕如此大的好意,實在是反常得緊。
沒法子,畢竟波蘭複**的成員不是貴族,也是個知識分子,哪怕是那些被流放者在各國的生活也都不錯。
大家都沒受過苦,更想象不出來。
倫敦和巴黎都有政府補貼和慈善機構的支持,更是有波蘭複**這個盈利組織存在。
瑞士地區同樣對波蘭流亡者十分友善,為此甚至不惜硬剛普、奧、撒三國。
撒丁王國的目標其實是青年意大利黨,不過波蘭人與其交往過密,甚至還主動加入其中,阿爾貝托(撒丁國王)自然不會容忍這群人人喊打的家夥。
總之波蘭複**的奸細實在不難甄彆,然而弗蘭茨卻並不著急將他們揪出來,相反他按照網格將這些禍害分彆投入不同的難民營。
當然弗蘭茨也不會任由這群烏合之眾胡來,有奸細的地方他也會多派一些宣講員和傳教士來與之對抗。
這樣做是弗蘭茨想要找出那些意誌薄弱,不穩定的人,人工篩選出那些最適合融入帝國的人,同時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宣傳機器實力如何。
至於全憑民眾自覺,弗蘭茨並不看好這種做法。因為人固有的社會性和基因裡的從眾心理,導致人群非常容易被誘導,引發羊群效應。
所謂的羊群效應,甚至能讓人喪失最基本判斷力變成一群烏合之眾。
所以放任對方單方麵宣傳不但會擴大打擊麵積,造成大量無辜殺傷,還會讓此前做的努力前功儘棄,更是違背了弗蘭茨最初的目的。
除了弗蘭茨的莊園裡,加利西亞、俄屬波蘭、普屬波蘭地區也都出現了一些教士打扮的人,他們遊走在農村和貧民窟中同樣在為了波蘭起義造勢。
克拉科夫城內,軍火庫。
巴托斯·斯沃瓦茨斯基雖然貴為克拉科夫城防軍司令,但實際上手裡僅有幾百人,其中還有一半是軍樂隊。
具體戰鬥力可以參考隔壁奧地利的維也納城防軍,不過好巧不巧地是巴托斯·斯沃瓦茨斯的司令部就在軍火庫的上麵。
他之前就是覺得有點不吉利,但卻沒有想到會因此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