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些離譜了,因為此時的法國臨時政府都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存在三十年。
奧爾良王朝雖然被推翻了,但是內外危機並沒有消失,反而有加重的趨勢,畢竟路易·菲利普還在的時候,最起碼外部危機沒這麼嚴重。
所以弗蘭茨覺得法國臨時政府在第一時間應該宣布在奧地利與教皇國的戰爭中保持中立。
不過現實是法蘭西的這個臨時政府死鴨子嘴硬,張口閉口要求奧地利歸還教皇國土地,但不宣戰也不出兵。
如果法國臨時政府真的對奧地利發起進攻的話,那麼弗蘭茨不介意替法蘭西再開一次倒車。
畢竟法國臨時政府內部不和,而且潛在的敵人一大堆,弗蘭茨又有至少三張王炸牌。
對麵這種喜歡作死的敵人真的沒必要太客氣,而且此時弗蘭茨也沒時間和人打太極。
法國不退西班牙人自然也不退,雖然此時的西班牙一片混亂,但是攝政女王克裡斯蒂安娜和她的女兒伊莎貝拉二世都抱著一種僥幸心理。
那就是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轉移國內的矛盾,她們覺得反正西班牙和奧地利也不接壤。
至於所謂的戰爭,西班牙要錢沒有、要兵也沒有,但是如果教皇國打贏了必須要有她們一份兒功勞。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西班牙的教會非常有影響力,尤其是伊莎貝拉二世更是極端迷信宗教。
修女佩特希尼和神父克拉裡特兩人是伊莎貝拉二世最看重的導師和顧問,而他們也是耶穌會的成員,名義上歸教皇領導。
修女佩特希尼和神父克拉裡特自然接到了來自梵蒂岡的命令,雖然他們討厭這位新教宗,但是與奧地利開戰似乎並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
普魯士的威廉四世前文提過,他此時自身難保,根本就不想再摻和到奧地利和教皇國之間的爭端中去。
萊茵地區,由於科隆大主教加上德意誌民族主義者的交相呼應,威廉四世已經失去了對於該地區的控製。
普魯士的高識字率也成為了他們的麻煩,因為隻要有人趁著夜色在城牆上寫幾個字,第二天就能引發一場暴動。
報紙、書籍、小冊子在普魯士的影響力要比在奧地利大得多,各種思想、各種主義不斷將人們染成各種顏色,普魯士政府完全束手無策。
同樣工業化也造就了一個群的群體——工人階級,他們的組織性和紀律性都是農民無法相比的。
由於這些年來德意誌邦聯糧食價格的居高不下,導致普魯士的土地兼並更加嚴重。
大量無地農民進入工廠,但是現在經濟,工人大量失業,於是乎他們就成了普魯士政府最可怕的敵人。
當時的主流思想認為窮人就是懶惰、愚蠢、沾染惡習的結果,他們窮是上帝對他們的懲罰,實乃天意。
而作為天意的化身,君權神授的國王自然不可以去接濟這些窮人,所以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他們天生就是對立的。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人寫了一些小冊子在柏林傳播,威廉四世頭大如鬥自然不可能不顧一切地去和奧地利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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