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好好商量的。”
此刻,方寸在的左手單手持刀,保持著自上而下劈斬的姿勢,死死地壓製著張三右手的橫刀。
方寸在的右腿,朝著半跪在地上的張三的頭部踢去,雖然被張三那繚繞著雷電的左手死死地抓住,劇痛無比,但卻不敢有絲毫地輕率。
而方才在的右手,則正拚儘全力摁著張三的頭。
因為就在剛剛,張三說完要施展那一招“斷子絕孫頭槌”之後,就朝著方寸在抬起右腿的大腿深處,埋頭苦乾。
方寸在不得不從雙手持刀改為單手持刀,然後用右手擋住張三的頭。
否則的話,這一下子要是撞過來。
方寸在感覺自己就要從三十年的光棍生涯,直接變成一輩子的光棍生涯。
哪怕自己遇到一個女人被騙著結紮然後女人跑路,也好過孤苦半生然後被張三一頭撞碎好!
“張三,我雖然沒動用靈台境的任何手段,但我以靈台境的炁的質量和你交手,你竟然能和我打到如此程度,且不說白令史的事情真相如何,僅僅是你這份實力,我也是很欽佩的!”
聽到這話,張三瞪了方寸在一眼。
“你也用靈台境的炁來和我打的?你們這些境界高的人怎麼都用這麼不要臉的手段呢?”
方寸在一咧嘴,感受到下麵張三的頭又在用力往前頂,一麵用力抵擋,一麵勸說張三:“境界越高,炁得到的淬煉自然就越強,強度也越高,想要控製自身炁的質量也是一件比較難的事情。”
張三不理會方寸在的話,繼續用頭往前頂。
呂純陽能控製住,你為什麼就控製不住?
“張三,咱們還是……算了吧。”
能讓方寸在這樣性格倔強的男人說出“算了吧”這三個字,整個鎮武司曾經有一個人做到過,他就是白玉城。
而今天,張三也做到了這一點。
雖然用的方式方法和當初白玉城的一點兒都不一樣。
“你說算了就算了?傳出去,我張三豈不是很沒麵子!”
“而且你欽佩有什麼用?你這種連彆人話都聽不進去的人,就得打服才行!”
聽到張三的這句話,方寸在不禁一愣。
因為當初那一次自己惹禍了,但自己堅持認為自己做的沒錯,也是同樣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然後白玉城過來先是將自己打了一頓,然後坐在倒下的自己旁邊和自己講道理,並幫自己處理好了那件事情。
而就是方寸在這一瞬間的鬆懈,讓張三的頭往前一頂。
方寸在咬著牙才將張三的頭按住,避免撞擊在自己的致命要害上。
“張三,你不算了又能怎麼樣呢?現在你無法前進一點,我也奈何你不得!平局!算平局如何?”
方寸在見到張三不說話,繼續開口道:“你不過才真丹境的五帝正位而已。我可是封印輪海之中爆發出了真丹境的最強戰力了。你相當於跨越了兩個小境界和我打平手,還不滿意嗎?”
“而且打到了現在,你我手段耗儘,底牌全無。繼續僵持下去,毫無意義!”
張三冷笑一聲。
“你手段耗儘,底牌全無。我就不一樣了,我張三這個人沒彆的優點,就是喜歡學習,多才多藝。”
張三說完,抑製不住上揚的嘴角看的方寸在有些毛骨悚然。
兩個人都這姿勢了,張三還能使用出什麼手段?
然而就在這時,張三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的炁,然後朝著前麵施展出吹風術法。
“呼——”
方寸在渾身一顫,感覺下麵有點透心涼。
“冷嗎?”
張三壞笑著問道。
“你吹的風,你說呢?”
張三馬上充滿歉意地說道:“這樣嗎?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放心,很快就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