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咱們為什麼打著盧清泉的旗號來啊?”王子騰不是很理解。
還沒等張三開口,大頭王解釋說:“我們級彆太低,三哥也隻是從九品散官而已。但以盧副令史的名義來的話,雖然依舊不是同級彆,但級彆會高一些,也許有什麼重要公務,對方就不便拒接了。”
王子騰了然,點了點頭,然後發現最近大頭王好像真的變聰明了。
“五哥,你怎麼最近好像比之前聰明很多的樣子呢?”
大頭王憨厚地笑了笑,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張三在旁邊說道:“應該是腦子被捅了一劍就變聰明了。老六,你也試試吧。”
王子騰一臉黑線,這時,有人告訴他們三人,刺史有請。
三人進去之後,便在刺史辦公的大堂上見到了這位之前咬死不肯讓他們進行土地與店鋪轉讓的刺史。
張三朝著對方拱手施禮。
“鎮武司張三(王子騰/王軍武)見過史刺史。”
不得不說,一個刺史還姓史,稱呼起來,有些炸裂。
史刺史高高在上地坐著,冷冷地掃了三人一眼。
“盧清泉呢?”
“這件事情是盧令史吩咐,我們來做,畢竟最近川渝道不太平,盧令史也是分身乏術。”
張三的語氣很是客氣,畢竟權力掌握在刺史的手中,能順利讓對方將事情辦下來是最好的。
“既然不是盧清泉親自來,我怎麼知道你們三個就是鎮武司的人呢?”
“況且,你們這買賣的價格也太低了吧?你們可知我涪州有多富庶?”
“放眼我們整個涪州地界,誰家沒五十兩金子?就你們那點兒錢,也想要買地?我看就是趁機貪墨!”
王子騰雖然出身王家,見過錢,但此刻聽到史刺史的話也有些忍不住了。
“史刺史,涪州每家每戶都有五十兩金子?”
“當然!在本官治下,百姓富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可……這……”
“可什麼可?我告訴你,這每家都有五十兩金子,我可是找人算過的。平均下來,涪州就是每家都有五十兩金子。”
張三一咧嘴,忍不住說道:“史刺史,我們自然相信有您在,涪州經濟繁榮,百姓富足。我們也不是質疑平均下來每家沒有五十兩金子。隻是這畢竟是平均值,隻能說明涪州有人富,不能代表所有人都富,更不能代表地皮與商鋪價值高昂。”
張三知道,要是價格太高,那官府就要抽走一些稅。
我自己都沒打算在這一波買賣裡賺錢,還能讓你賺了?
然而,史刺史聽到這話,卻是一拍桌案,怒道:“大膽!本官治下,豈有你們質疑的份?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鎮武司的人。怕不是有人冒充鎮武司武人吧。來人!”
史刺史一喊,馬上從外麵衝進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當然,這種元炁境的貨色,張三用一根筷子都能打得他們趴在地上喊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可問題是欺負這樣的人沒意義。
“史刺史且慢,我有辦法證明我們是鎮武司的武人。”
史刺史冷笑一聲,“我怎麼知道你們的令牌是不是造假了?況且就算是真的令牌,我這裡也沒有檢測的手段。自然任憑你們這群冒牌貨隨便說什麼!”
張三笑道:“不是令牌,而是其他的手段。”
說著,張三施展召劾鬼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