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張三坐在屋頂之上,迎著東升的朝陽,開始修煉金液還丹,將自己的氣穴修煉圓滿。
頭顱上的九個氣穴修煉完之後,張三便開始修煉背部的氣血,尤其是脊椎附近的氣穴。
畢竟對戰之中,自己可以抵擋前麵的攻擊的,但卻很難將來自身後的攻擊一一抵擋住。
所以,保護後麵還是很重要的。
雖然腹部同樣是弱點之一,但以自己的竹破竹補法,真丹所在的腹部受到衝擊,反而問題不大。
隻是張三感覺,隨著脊椎處的氣穴逐漸被自己以金液還丹修煉圓滿,自己的力量都有所提升,但自己的這具身體似乎還不夠強壯。
於是,張三早上修煉完後,便找來了一些大塊的磨盤石,直接將磨盤橫向切開,變成一個個杠鈴片,再配合自己用其他石料製作的杠杆,很快就做出來一套鍛煉身體的石頭器具。
就在張三剛剛將這些東西都製作好,還沒來得及進行測試的時候,便聽到有人喊到有新人來了。
今天,是鎮武司在京師的總部派新人來川渝道的日子。
張三馬上換一套乾爽的衣服,帶著大頭王和王子騰還有其他不少武人一起到雄風山莊的門口迎接。
當大家來到了大門外時,發現遠處有兩支隊伍同時趕到。
靠近前麵的一支隊伍,一共有三十八騎,清一色赤紅的高頭大馬,馬匹之上甚至還披掛著厚重的鎧甲。
遠遠看上去,便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好威武的戰馬!”
“這是哪個將軍的後輩嗎?”
大家都知道是知道今天要來新人,但新人到底是誰,川渝道這邊的武人並不是很清楚。
淦三娘站在眾武人的最前麵,眼睛眯縫著,看向馬匹上一身赤色護體靈甲的少年旁邊的老者。
少年不過是真丹境而已,遠遠地便能感知到是氣流化行這個階段,但旁邊的老者卻是靈台境巔峰,直逼紫府境的強者。
三十八騎靠近之後,坐在馬上的少年目光在鎮武司眾人的臉上掃了一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張三一愣,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子騰,低聲道:“你是王家的,當初你的譜也沒這麼大吧?”
王子騰當初來,也隻是坐了一輛華貴的馬車而已,甚至自己到了之後,就讓老管家回去了。
可麵前這人,身後帶著三十六騎而且還都是真丹境的武人就算了,旁邊這老者看上去一臉陰冷,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好人。
最重要的是,你是來川渝道鎮武司的新人,見到令史都不下馬的嗎?
這時,老者冷冷地開口:“京師溫家少爺,溫如初,親率溫家三十六騎來川渝道鎮武司馳援。日後加入鎮武司,還望諸位多多指教。”
嘴上說的是指教,且不說語氣強硬,態度驕傲,就僅僅是坐在高頭大馬上那種自上而下睥睨一切的蔑視感,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不爽。
當然,這些不爽的人裡自然不包括盧清泉。
盧清泉馬上笑嗬嗬地說道:“原來是溫少爺和溫家的諸位,辛苦了,辛苦了。這一路上餐風露宿,快下馬進來好好休息休息吧。”
盧清泉知道,這可是溫家啊!
這特麼可是溫家啊!
溫家家主溫處道,尚書右仆射,真武大將軍,更是堂堂柱國!
溫家在京師的權勢,可以說僅次於皇室楊家,甚至楊家的一些旁支末係都遠不如溫家在京師的權勢大。
皇後獨孤氏的娘家雖然是外戚,位高權重,可在大街上駕著馬車遇到了溫家的人,也要讓路!
這就是溫家的強橫!
想不到,溫家竟然派人來了。
盧清泉忽然感覺,如果自己在鎮武司混不下去的話,那麼投靠溫家,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退路。
但在馬上的溫家眾人,並沒有下馬,因為溫家少爺溫如初並沒有下馬。
此時的溫如初,扭頭朝著在後麵的另一支隊伍看過去。
另一支隊伍隻有不到二十人,清一色全部都是女子。
風塵仆仆,顯然一路上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過。
隊伍剛剛來到雄風山莊的大門前,為首的一身亮銀色護體靈甲的銀發女子縱身一躍,從馬上跳下來,落在淦三娘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