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簡直就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威脅誰?你在威脅一名刺史!一名太子麾下的心腹大臣!”
張三冷笑了一聲,朝著不遠處的陳經學的兩個半手下方向看了一眼。
“你的這兩個半手下,可是什麼都招了。”
陳經學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他們招了有什麼用?隻要我不招,你就拿我沒辦法!”
張三真不知道這種人哪裡來的自信。
你手底下真丹境的武人都扛不住,你一個連元炁境都不是的讀書人,你就能扛得住?
你要是骨頭真的這麼硬,還用在官場上給太子當狗?
張三從懷裡拿出來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
“知道這是什麼嗎?”
陳經學瞟了一眼,沒吱聲,顯然是不知道。
“這是天刑教的令牌。”
聽到這話,陳經學不由得一驚。
身為朝廷命官,他們並不怕鎮武司,鎮武司的權力雖然很多,但卻僅限於對付武人,麵對朝廷命官,他們又不是執法部門,自然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可天刑教就不一樣了,天刑教從來都不管你是不是武人,隻要你犯事兒了,天刑教知道就會來弄死你!
“你……你是天刑教的人?”
此刻陳經學看張三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敬意與恐懼。
張三眉頭一皺,咧著嘴瞟了陳經學一眼,問道:“你特麼是不是傻?我是天刑教的人,我帶著一群鎮武司的來抓你?”
陳經學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太過緊張,導致腦子都沒轉過來。
“這令牌是從你的身上搜出來的。”
聽到張三這句話,陳經學一臉懵逼。
“你呢,投靠天刑教,然後鼓動武人作亂,指使他們聯合起來襲擊龍蛇幫,想要造成大亂。還好陰謀被我鎮武司及時粉碎。等到我們來找你的時候,你自知罪孽深重,上吊自殺了。或者你想要逃跑也行,反正就是死了。你到底怎麼死的,我之後再安排。大致就是這麼個劇情,你還滿意嗎?”
此刻陳經學被嚇得麵如死灰。
往常自己斷案的時候才是這樣的,甚至都不準備什麼證據,就直接扣帽子。
萬萬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比自己更專業的。
人家甚至連栽贓自己的東西都給自己準備好了。
“剛剛是陳某人魯莽了。我在這裡向兄弟賠個不是,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鎮武司代武長張三。”
“張武長,剛剛是我沒想命令,你今天帶著兄弟們來找我,肯定是有所指點。您放心,隻要是您張武長開口,無論什麼條件,我都一定答應!”
陳經學其實並不確定張三找上自己到底是要乾嘛的。
但他知道,可以先這麼說試試。
如果對方真的能放自己一馬,這也是一個機會。
張三朝著不遠處的王子騰一招手,王子騰走過來坐在陳經學的另一側,拿出來一份清單。
陳經學一看,上麵的田產、商鋪、還有一些產業都是自己的。
“這是……”
接著,王子騰拿出來一份文書,放在陳經學的麵前。
張三微笑著說道:“這位呢,是我的結拜六弟,王家的王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