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三,我是鎮武司派到天刑教的臥底,我現在慌得一批。
因為我發現失憶的我的前身,似乎是天刑教的聖子。
不少教派並不是父子相傳,也不是師徒傳位,而是選拔教派之中最有潛力的年輕人進行培養,最終在諸多培養的年輕人之中選出來一個將來可以繼任者。
這,便是聖子!
當然,能被稱呼為“聖子”,也足以看出天刑教的實力與霸道。
所以,此刻失憶的張三坐在聖子的位置上,感覺這椅子都紮屁股。
“諸位實不相瞞,我之前失憶了。對於曾經的事情,我一點兒記憶都沒有。我真的是天刑教的聖子嗎?你們彆弄錯了。我叫張三,你們核對一下?”
此刻,在下麵距離張三最近的一名頭上插著鮮花的老婆婆笑著說道:“聖子,你就叫張三,就是我天刑教的聖子。我是從小看著你光屁股長大的,不會有錯的。”
這一刻,張三感覺自己的屁股更難受了。
“那個……婆婆怎麼稱呼?”
“老婆子姓竇,大家都叫我痘花婆婆。”【注86】
張三忽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問道:“不對啊!那如果我原來就是天刑教聖子,為什麼我加入天刑教還要接受考驗?而我這個考驗難度不低啊!”
痘花婆婆一笑,說道:“聖子。這是你當初離開之前留下的計劃。我們都隻是執行。當初你就說了,無論發生什麼,一切都按照你製定的計劃執行。”
張三好奇道:“那我的計劃是什麼?”
痘花婆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知道聖子計劃的一部分,全盤的計劃,隻有聖子你自己清楚。”
完。
張三原本還想要趁機套取一些情報,也許還能趁機占一些便宜撈一些好處,結果自己都不知道前身安排了什麼。
這該死的前身,思維還挺縝密。
這時,張三不由得想到了白玉城消散之前說過的話。
難道,我其實是和白玉城聯手了?
忽然,旁邊正中的椅子後麵,像是一扇門一般被推開。
張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在椅子後麵弄個門的設計,接著,一名老者邁步推門走出來,將門帶上之後,繞過椅子走到眾人麵前坐下。
大殿之中,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喊道:“參見教主。”
整個大殿之中,所有人都低下頭恭敬無比。
唯獨張三一個人坐在聖子的椅子上,看著旁邊的老者。
老者一臉疑惑地看了張三一眼,然後朝著張三的頭就是一個腦瓜崩。
“傻啦?見到教主不知道叫人了?”
張三一臉茫然地說道:“我失憶了,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記得你,這不是很正常嗎?”
教主聽到這話並沒有很震驚,而是微微點頭道:“當初我就提醒過你,你這個想要打入鎮武司內部的計劃,很危險。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真的危險了吧?沒事兒,失憶了也還是我天刑教的聖子!”
說著,教主站起來,走到張三的身邊拍了拍張三的肩膀。
張三忽然想到,剛剛他距離莪的距離有些遠,那腦瓜崩是怎麼彈到的?
算了,對方能成為天刑教教主,必然有驚人手段。
不如趁機從他的身上撈一點兒好處,跟教主要東西,肯定能……
張三朝著教主看過去,發現教主身上的衣服全部補丁。
打了這麼多補丁,確實是個強者。
但……也是個窮逼。
之後,教主主持天刑教的事務,張三也不聽懂,一臉懵逼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