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到張三緊跟著法老離開,都瞪大了眼睛。
這人怎麼膽子這麼大?
就不怕法老轉身給你一巴掌嗎?
這時,鎮妖司司主千山秀朝著張三咳嗽一聲,怒斥道:“怎麼這麼沒規矩?不知道下朝都是按照品階一個個走的嗎?哪裡輪到你跟在法老的屁股後麵!?”
張三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之後,繼續跟在法老後麵走,絲毫沒有退讓到一旁的意思。
同時,張三嘴裡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第一次上朝,沒經驗。”
“千司主,你也是的,你就不能早點兒提醒我嗎?每次說話都慢半拍,你這也不行啊!你沒發現你吃虧就吃虧在你每次說話都比彆人慢的份上了嗎?”
千山秀確實發現了。
之前自己但凡早一點兒說追責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決問題,都不至於被張三那麼打臉。
偏偏這話還是讓張三說出來的,這就讓千山秀更生氣了。
不過張三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走路的時候還是刻意和法老拉開距離的。
畢竟張三不知道要怎麼出去,而法老也沒主動和自己說話。
張三不確定法老是不想在這裡暴露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是有其他的打算。
所以張三放慢腳步,很快就和其他一些官員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
隻是張三注意到,大家往外走的時候,都會從左右繞開。
而自己定睛一看,發現大家之所以不從寬敞的中間走,是因為中間的地上正跪著一個人,正是之前被開皇攆出來跪著的太子。
於是,張三馬上湊到了京兆尹的旁邊,笑著打招呼。
“您是京兆尹是吧?在下張三,對您真的是久仰大名。”
京兆尹沈文看了張三一眼,這家夥雖然自己看不上,但還真不敢得罪。
之前說太子的那些話,表麵上看似乎是在開皇麵前賣乖,可仔細想想,都是在暗戳戳地紮太子。
現在太子在外麵跪著,相當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
所以沈文是不太想和張三說話的,但張三當著這麼多官員的麵過來和自己說話,加上張三奉命辦案,之後和自己還有接觸,自己也不好假裝聽不見。
“張武長,我對你也是久仰大名啊!”
久仰大名這種話,沈文心裡就嗬嗬了。
你對我久仰大名,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張三笑著說道:“原來京兆尹您對我也是久仰大名啊?那你說來聽聽,都聽說過我的什麼事跡。”
沈文一臉愕然。
這人特麼的到底會不會聊天啊!
不知道我就是客套客套嗎?
還有,你特麼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叫千山秀都知道喊千司主,到我這裡直接京兆尹三個字?
我姓沈的不要麵子啊?
“啊……這個話題不著急,咱們之後慢慢……哎!?”
沈文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和自己同行的張三,忽然一腳踩到了什麼東西上,整個人一個踉蹌。
京兆尹沈文下意識地過去將張三扶住。
然而,就在他剛剛扶好張三的一瞬間,便注意到原來剛剛張三猜到的,正是跪在地上的太子的膝蓋。
這一刻,沈文慌了。
周圍的大臣們更慌了。
不少大臣們馬上跑過來被踩得摔倒在地上的太子情況如何。
沈文嚇得臉色都變了。
我特麼要知道你踩的太子,我扶你乾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