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姐,你說張三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西門金相一臉擔憂地扶著雨夫人朝著張三他們回來的方向走過去。
雨夫人看著西門金相一臉擔憂,輕笑道:“你家張三什麼時候吃過虧,我打聽過他的事情發現,和他過不去之人,怕是沒幾個人有好下場的。你與其擔心張三,倒是不如想想,什麼時候你稱呼他時,不是叫張三,而是喚作三郎。”
聽到這話,西門金相不禁有些臉紅,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太親密了吧。”
雨夫人輕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就喜歡女人對他,和對其他人不一樣。讓他覺得,在你眼中,他最不一樣。彆人叫張三,因為他就是張三,可你想一生一世隻叫他張三嗎?”
西門金相雖然還是有些害羞,卻發覺這雨夫人說得確實有道理。
“而且,此次的事情怕是不小。估計你要回去找你阿爺,讓他幫忙了。畢竟鄭家出手,可能還有百裡家的人。若是到時候西門主事幫忙,張三還欠著你家恩情。這恩情裡還夾雜著男女之情,不就……”
雨夫人說著的同時,輕輕碰了西門金相一下。
西門金相紅著臉,越發地感覺這個玉姐姐真好,給自己出主意幫自己和張三在一起!
然而,兩個還有身後的不少女眷拐個彎,正好看到跟著裴守旗一起回來的張三等人。
隻是當大家看到張三的馬上,一名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小臉蛋上一左一右兩團微胖的小肉肉可愛無比的貌美女子,都愣住了。
這一刻,所有的女眷都看向西門金相。
雖然張三反應遲鈍,可大家都從西門金相的舉動裡看出來西門金相中意張三。
可張三你在乾嘛?
怎麼帶回來一名女子,舉止還如此親密。
甚至一些在後麵跟著的男子見到這一幕,心中更是怒罵起來。
賊子張三,辜負我心中女神,簡直該死!
甚至在後麵的小瓊,見到這一幕都有些震驚。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張三和西門金相已經是一對了,隻是兩個人之間的那一層還沒有捅破。
可現在,卻是見到張三騎在馬上,懷裡有一名從未見過的可愛女子。
“王軍武,那女子是?”
這一刻,不少人都扭頭看向王軍武。
畢竟王軍武是張三的結拜五弟,張三忽然帶回來一名女子,還如此親密,這女子彆人不知道是誰,難道你這個結拜兄弟會不知道嗎?
而大頭王看到馬上的女子的一瞬間,隻是感覺無比熟悉,曾幾何時在半睡半醒朦朧之間,似乎見過。
忽然,大頭王情不自禁地輕輕喊了一聲:“娘?”
“嗯!?”
小強瞪大眼睛看著王軍武,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先震驚還是先安慰。
西門金相聽到大頭王朝著馬上的女子輕輕喊了一聲娘,整個人都懵了。
周圍眾人,無論男女,這一刻臉上的表情都無比震撼與詫異。
然後大頭王連連搖頭,低聲道:“我怎麼會剛剛那一瞬間覺得她像我娘呢?好奇怪啊!此女子我也從未見過……”
小瓊心中長出一口氣。
這時,張三等人騎著馬走了過來。
雨夫人知道西門金相不好意思問,便自己開口道:“張三,你可回來了,大家都擔心壞了。這位妹妹,不知……”
小狐狸胡馨香馬上朝著雨夫人拱手施禮。
“我叫胡馨香,本是經過京畿道要回家鄉看望我阿爺的,不料在首陽山誤入迷霧之中,是三郎救了我。這位漂亮的姐姐,你怎麼稱呼啊?”
“小女子雨氏,我夫君便是他。”
雨夫人朝著裴守旗一指,同時另一隻手在身後輕輕碰了西門金相一下。
而此刻,西門金相聽到這胡馨香隻是張三救下的路過的女子,滿是欣慰,絲毫沒注意到胡馨香對張三的稱呼不是“張三”,而是“三郎”。
大家見到張三沒事,便往回走。
隻是往後走的時候,雨夫人輕輕拉了一下西門金相,低聲道:“情況不妙,妹妹要小心這女子。彆看此女子長相清甜,溫聲細語,我看八成是狐狸精!你可要小心啊!”
西門金相笑道:“我知雨姐姐關心我,但就是張三剛好救下的路過女子罷了。能有什麼事。”
雨夫人看著不成器的西門金相,歎了一口氣。
“你沒注意到她看張三的眼神嗎?”
雨夫人都沒好意思說,那眼神,都要拉絲了!
西門金相回頭朝著馬上的張三和胡馨香看了一眼,回答道:“很正常的眼神啊!我感覺我看張三好像也差不多是這種眼神吧。這有什麼不正常的?”
雨夫人再次歎氣。
這怎麼就教不會呢!
……
此時,鄭家府邸,鄭家家主派人取來最好的療傷藥給隻剩下半口氣的鄭破嶽療傷。
鄭破嶽雖然敗於張三之手,但好歹是京師四公子之一,而且在北方前線曆練過,經曆過真正生死搏殺之人,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生命之人。
而這時,得到消息的太子也帶著東宮裡最名貴的救命丹藥過來。
一枚丹藥給鄭破嶽服下去,片刻之後,鄭破嶽一聲充滿痛苦的低沉叫聲,這才算是被救回來。
鄭破嶽剛剛睜開眼睛,便見到了自己的爺爺鄭家家主,以及在旁邊的太子。
“微臣見……見……見……”
太子馬上過來擺手道:“破嶽不必行禮,先好好休養吧。你這一次,算是撿回來一條命啊!”
一旁的鄭家家主哪裡聽不出來太子這話的意思,馬上說道:“要不是太子從東宮之中拿出來最好的救命丹藥,此刻焉有你的命在!?”
鄭破嶽聽到這話,心中充滿了對太子的感激與感動。
“太子救命之恩,鄭破嶽百死難報!”
太子笑著說道:“先不用想著報答不報答我的事情,我聽聞是那張三差點兒將你殺了。你可有什麼能證明他想要殺你的罪證!此時,父皇和母後應該正在一起,若是此時去皇宮告禦狀,以母後的仁慈良善,必然會為你做主。”
一旁的鄭家家主眉頭微皺,畢竟自己孫子剛剛醒過來,此時身體虛弱,他自然是想要讓自己的孫子鄭破嶽先在家裡養傷。
告禦狀這種事情,難道自己不能去嗎?
太子也注意到旁邊鄭家家主的微表情,繼續說道:“母後良善,見到你傷勢極重,還要為鄭家死掉的其他同輩之人告狀,必然感動。”
鄭破嶽感覺太子說得有道理,此乃攻心之法,沒什麼不好的。
況且自己現在渾身是傷,就當是苦肉計來用,也未嘗不可。
尤其是太子剛剛救了自己一命,自己現在報答太子,對付張三,又有何不可呢!
“多謝太子指點,爺爺,我們現在就出發,進皇宮,告禦狀。”
太子連連點頭,說道:“那現在就出發吧。同時我會叫上宮中和我相熟的太醫,到時候幫你診斷傷勢的時候誇大其詞一些。你先想好見到父皇母後時,要怎麼說才能讓他們將張三梟首示眾!”
鄭家家主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鄭家投靠了太子,也隻能太子讓做什麼就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