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書香和朱雀離開之後,張三一個人站在牢房之中,一臉迷茫。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我前身布置的。
這問題就嚴重了。
從客觀的角度來說,我還真的是幕後黑手。
可從主觀的角度來說,我才穿過來多少時間,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
張三不爽,但不爽也沒用。
這時,張三忽然注意到牢房門口還有一個人,正是慎緯。
慎緯一直在打量著張三,見到張三終於注意到了自己,便問道:“到底是不是你?”
“慎尚書,我就問您一個事兒。您如果是鎮武司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非靈台境的武長,你還會投靠天刑教嗎?”
慎緯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那就要看天刑教給的價碼了。”
張三想要罵臟話。
“您真會聊天。我餓了,辛苦弄點兒吃喝過來,謝謝。”
聽到這話,不要說慎緯笑了,旁邊牢房的幾個被關押在這裡的官員都笑了。
有人朝著張三喊道:“小兄弟,你不會覺得進入這牢房裡,還想要有什麼就能有什麼吧?”
“哼!”張三瞟了說話的人一眼,冷聲道:“那是你沒本事。”
說著,張三走到牢房的門口,隔著門對外麵的慎緯很小聲道:“之前慎重點套麻袋打韓言秋的事情,您知道吧?”
慎緯眉頭一皺,他自然知道肯定是自己兒子乾的,但還是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這裡有風呈影。韓言秋什麼脾氣您也知道,睚眥必報。韓家都服軟了,他還要去聯絡太子想要害我。您猜他知道當初慎重點無緣無故套麻袋打了他一頓,他會善罷甘休嗎?況且韓家正在融入鎮武司,有崛起的趨勢。到時候韓言秋想要收拾慎重點,就更容易了。”
慎緯眉頭緊鎖,越發地看張三不爽,但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當然,我和慎重點是兄弟,我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坑他的。我就要一頓酒肉,不過分吧。都這麼晚了,我都餓了。原本是要晚上回家吃飯的,結果抓凶手把自己抓進刑部大牢了。”
慎緯冷哼一聲,一甩袖子,轉身離開。
“慎叔叔,管頓飯總可以吧!怎麼這麼摳啊!”
“我身上沒帶錢,等我回去取錢!”
聽到慎緯這句話,張三才有些放心,然後坐在牢房的地上,等著開飯。
而旁邊幾個牢房裡的人此刻都瞪大了眼睛,一臉崇拜地看著張三。
有人好奇道:“小兄弟,您剛剛和慎尚書說了什麼?竟然能讓他願意掏錢請你吃飯?”
張三冷笑了一聲,回答道:“也沒什麼。慎尚書是法家的人,而法家的六太爺管我叫三哥,算起來,按照輩分,慎緯應該管我叫三爺爺。一個孫子,請爺爺晚上吃點兒喝點兒,怎麼了?”
旁邊牢房的人一甩袖子,轉過身去。
這話自己死了變成鬼都不帶相信的。
片刻之後,慎緯真的帶著酒肉回來了,同時讓人將附近牢房裡的人都押送到其他的牢房裡,將周圍一整片區域都空出來,隻留下張三一個人。
張三看到桌案上的酒肉,嘿嘿一笑,伸手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