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張三剛剛帶著人將風神堂三堂主封不變抓走了!”
“放屁吧!封不變那可是在靈台境之中都數一數二的強者,張三怎麼抓他?”
“真的,有人看到了封不變身受重傷,被張三的人帶走了!”
“我咋這麼不信呢?這張三什麼本事,連封不變都……哎!?那不是風神堂的二堂主賈屠龍嗎?”
此刻,整個真春風的武道勢力都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賈屠龍出門了。
風神堂的三位堂主,大堂主常年閉關,除了兩年前有突厥強者來襲,他出手一下之外,這兩年基本上就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就感覺一直處於一種觀測了才能確定是否還活著的狀態。
就很薛定諤。
二堂主雖然不少人都見過,可大家都知道賈屠龍是武癡。
大家能見到賈屠龍,隻有三種情況。
第一種就是賈屠龍去挑戰其他強大的修道者,凱旋而歸的時候,這個時候他雖然是往風神堂走,一定要在春風鎮所有能繞的彎路都繞一遍,讓彆人知道他這一次打贏了。
第二種情況就截然相反,通常都是去挑戰強者然後被打得鼻青臉腫,偷偷溜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看到。
不過賈屠龍倒是大氣之人,也不會因為自己的窘態被彆人看到就對彆人出言恐嚇,隻會一邊喊“不是我”一邊快速跑回風神堂。
第三種情況,就是賈屠龍要出去乾人了!
此乾,就是單純地乾!
隻涉及暴力,不摻雜那個啥。
所以這一次,竟然有人見到賈屠龍扛著他的那條伏虎大棍,怒氣衝衝地衝出風神堂,後麵白管事帶著一群人緊緊跟隨,大家便知道,要出事。
尤其剛剛就有人在傳張三抓了風神堂三堂主封不變的消息之後,大家更是感覺,春風鎮中,風雨欲來。
這一刻,很多人都跟在風神堂的隊伍後麵來看熱鬨。
很快,眾人就來了一處並不是很大的宅院大門前。
賈屠龍將肩膀上扛著的伏虎大棍朝著地上狠狠一立。
當的一聲巨響,周圍的地麵都被震得顫動了幾下。
賈屠龍想著將這宅院上麵寫著的“張府”兩個大字的牌匾震下來。
可結果自己這一下用了極大的力氣,甚至還用炁製造出了強大的波動,結果大門上的牌匾,紋絲不動。
賈屠龍有些不爽,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結果自己這一棍子立在地上,連對方的牌匾都沒震下來,太不給自己麵子了吧?
於是,賈屠龍手中伏虎大棍朝著地上再次一立,這一次,賈屠龍運足力氣,更是釋放出了不少炁。
當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就連在院落裡麵的眾人都感受到了。
甚至正在茅房蹲坑的人,手中一個並不重要但又非常重要的東西都掉了下去。
可大門上的牌匾還是沒有掉下來。
就在賈屠龍想要嘗試第三次的時候,張府的大門被拉開,從裡麵走出來一人,正是熊黑土熊小姐。
“我還以為是有什麼要飯的在門口用棍子敲地,原來是風神堂的賈堂主。不知賈堂主在我家大門外,這是……有什麼吩咐嗎?”
賈屠龍還想要和大門上的牌匾繼續較勁,但看到裡麵有人出來了,便直接問道“可是張三將我風神堂三堂主封不變抓走了?”
熊小姐朝著賈屠龍微微一笑,拱手道“我家武長說過‘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任何人任何事,都是要講證據的。’若是賈堂主說話沒證據,那可不行。”
雖然張三的原話是“屁股可以亂摸,但話不可以亂說。”
但黑土覺得,還是稍微改動一下,會比較不容易激怒對方。
“證據?有人親眼看到張三帶著人將封不變抓走!這就是證據!”
“那人呢?站出來說明一下情況啊!我看這裡來了很多武人,想必是一定有人看見了,對吧?”
賈屠龍馬上朝著周圍的人看過去,然後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因為根本就沒有人看見。
雖然牛壁聯手,對付封不變的動靜有點兒大,但當時周圍的確沒人。
之後張三帶著人將封不變抓走,更是沒有被任何人看到。
賈屠龍見到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不禁有些不爽。
剛剛消息傳得那麼真,害得自己馬上就抄家夥衝出來了,結果現在沒人證!
賈屠龍也知道,動手也要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才行。
就像是自己想要去打人,就說去找對方切磋,對方答應自己就打對方一頓!
對方不答應,自己就說對方看不起自己,然後再將對方打一頓!
可現在,沒借口就很尷尬了。
不過賈屠龍知道一個化解尷尬的方法,那就是轉移話題。
“熊小姐,我看你們張府這個牌匾不錯。掛在上麵挺結實的嘛。”
“哦,賈堂主說這個牌匾啊,不是牌匾,因為原來的牌匾總掉,所以我們張武長那天就直接將原來的牌匾摘了,在大門上麵用橫刀雕刻了‘張府’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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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特麼的震不下來!賈屠龍在心中暗暗罵道。
“既然我都來了,不如請我進去坐坐,見見張三武長,如何啊?我也很好奇,張三作為鎮武司的武長,來春風鎮到底有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張府裡麵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