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軍隊將附近層層包圍,人群之中的不少儒家的老師都知道,張三這一次要完蛋了。
雖然張三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這代價,也太嚴重了。
刀殺大祭酒啊!
以下犯上,這可是重罪!
怕是這個張三還不知道殺上官是什麼樣的罪行吧。
而且,今日之事,若不定也在儒家高層的計算之中,就算張三證明了自己在戰場上的清白,但也要永遠遠離朝堂。
此刻,不是儒家之人,都在竊喜。
嗖嗖嗖——
這時,又有幾道身影從遠處飛馳而來,落在石橋附近。
有人馬上拿出自己身上的令牌給周圍的士兵看,然後帶隊的一名女武人邁步走上石橋。
來人正是剛剛在附近巡邏的淦三娘。
“張三,這什麼情況?我們在附近巡邏,感受到戰鬥波動,就馬上過來了。”
大姐頭朝著張三看了一眼,總感覺在旁邊跪著尿尿的老頭和地上的無頭屍和張三有莫大的關係。
張三嘿嘿一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大祭酒要殺我,我就反擊將他殺了。”
周圍看熱鬨的儒家的人聽到張三的話,都一陣冷笑。
這種話你說出來人家能信嗎?
而且你那可不是一刀,而是兩刀,怎麼看是故意殺人吧!
“哦!反擊殺掉的,那就沒事兒了。”
隨著淦三娘這句話出口,在周圍的不少儒家之人,甚至一些看熱鬨的師生都嚇傻了。
這特麼也行!
等等!
這些人應該是鎮武司的武人,張三也是鎮武司的,他們必然會相互袒護。
“對了,要我帶人去他家裡查查,看有什麼線索嗎?”
“好。”
聽到這樣的對話,周圍的人更加確定,這就是鎮武司內部的袒護!
這時,一隊重甲武人分開人群走了進來。
有人一眼便認出來這是開皇的近衛。
“是開皇的近衛,之前他們進城的時候,我見到過。”
“這個我認識,是開皇身邊的親衛猛將,叫曹德猛。那一隻眼就是為開皇丟的!”
這一刻,不少人再看向張三的眼神,都充滿了嘲諷。
你們鎮武司的人會袒護你,但開皇身邊的人可不會袒護你。
曹德猛走過來一看,大致便猜出來了什麼,直接站在石橋下麵朝著在上麵的張三叫嚷道“你怎麼回事兒?不知道國子監離皇宮不遠嗎?剛剛我們感受到這邊的戰鬥波動,差點兒就驚動皇室的大供奉!還好我當時在開皇附近,開皇讓我馬上帶著人過來查看一下。畢竟今天是國子監開學的第一天,若是今天就發生性質惡劣的鬥毆事件,可是會有很不好的影響,你知道嗎?”
曹德猛剛剛說完,感覺到腳邊似乎有什麼,低頭一看,好像是大祭酒的人頭。
還真彆說,這個平時非常能嗶嗶令人厭惡的大祭酒,死了之後果然可愛了不少呢。
張三朝著旁邊的大祭酒張青文的無頭屍一指,說道“國子監有大儒當眾汙蔑我勾結突厥,然後大祭酒助紂為虐,還要當眾殺我。我懷疑大祭酒是突厥奸細,所以被我就地正法。”
曹德猛朝著張三旁邊還跪著的大儒看了一眼,用眼神詢問張三這個又要怎麼弄。
張三馬上說道“此人經我勸說幡然醒悟,要狀告禮部尚書孔有德收取突厥賄賂,勾結突厥,汙蔑有功之臣。”
跪在地上的大儒原本是想要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