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
迎著李詔淵的目光,許元沉聲說道:
“二殿下,此事不是我們做的。”
李詔淵皺了皺眉,流露一抹思索:
“此事.不是你們做的?”
說著,他唇角浮現一抹“我懂”的笑容:
“相國府為國為民,自然是不會做出這種自毀城牆之事,想來應該是一些亂臣賊子所為。”
不管目的如何,在沒有撕破臉皮的情況下,炸毀臨戰軍械都是一口天大黑鍋,誰背誰死。
相國府若是背了也得付出代價。
也因此,此事大概率會被做成一個無頭冤案。
許元看著李詔淵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眼角不受控製的抽了抽。
壞了,好像要成背鍋俠了。
宗門倉儲被炸,誰是第一受益人,那誰的嫌疑便是最大,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而如今最大的受益人有倆,蠻族和大炎朝廷。
一種病態的雙贏,贏北境宗門兩次。
而在兩者之間,蠻族能安插間諜進北封城麼?
答案是不能。
種族都不一樣,渾身烏黑尖刺的蠻族還沒靠近十裡地就得被打成篩子。
換而言之,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就隻剩大炎朝廷,也就是皇族和相國府。
李詔淵知道自己這邊沒做,那不就隻剩你們相國府了。
而問題的關鍵來了,
作為相國府在北境實際的負責人,許元現在他媽的也想知道這事是誰做的?
確實,他確實是想炸,甚至已經安排落實了,但黑鱗衛的人動手的時間壓根不是今晚,而且沒有今晚這麼大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