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然,你就僅僅憑這兩點推測出這是閣主的意思?”
中年胖子盯著太史然那豐神俊朗的麵容,細小眯眯眼中透露著狐疑:“你應該知曉我們去圍殺許殷鶴血親代表什麼,這種事情若非有確定性的消息我絕不會參與。”
佝僂老者聞言輕輕的杵了杵手中的拐杖:
“為兄我亦是讚同周老弟的說法。”
而一旁的中年美婦並沒有開口。
但她目光中的意思也很明顯,
不給點真材實料的證據,她也不會聽令。
因為這件事情風險太大了。
若是去刺殺一些普通世家的公子,僅憑太史然方才所說的這兩點自然是夠了。
但問題是他們現在要殺的人是當今天下第一世家的嫡係血親。
雖然本質上他們都發源於監天閣,利益一致,但同時他們之間亦是單獨個體,各自宗門皆有著各自的立場。
這種事情很難說會不會暴露。
萬一暴露了.
是準備直接撕破臉麼?
若不撕破臉,那又該推誰出去擔責?
這種牽一發動全身的大事,若是閣主的直接命令,他們不會拒絕,也沒法拒絕。
但隻是閣主手下第一尊者的推測這事就值得商榷了。
看著逼宮於他的三人,太史然輕笑一聲,聲音柔緩低沉:
“三位,
“大劫將至,見閣主無法推衍未來,我手中這枚天閣令就對你們不起作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