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大營內。
孫傳庭緊盯著潼關城牆，喃喃道：
“一定要守住啊。”
“一旦再敗，大明……真的就要亡國了。”
高傑見狀，握緊兵器，怒聲說道：
“將軍，不如迎戰吧。”
“一旦潼關失守，我等就死無葬身之地，不如趁此機會，大軍突襲，毀了闖賊的火炮。”
放眼整個大營，所有人都可以投降，唯獨他高傑不能投降。
哪怕戰死沙場，也比被李自成抓住，千刀萬剮來的痛快。
孫傳庭搖了搖頭，見到士卒都被闖賊這聲勢浩大的百萬大軍嚇到了，故作鎮定的說道：
“無妨，本將早有布置，這次定要讓闖賊有來無回！”
潼關城內。
魏國公徐達聽著外麵的火炮聲，輕輕撫摸著麵前的戰馬，囑咐道：
“李大人，本將率大軍出城後，潼關就交給你了。”
“寫戰報的時候，莫要提及本將。”
隻見徐達麾下的五萬大軍，此刻皆是聚集在一起，而站在最前方的，則是幾百頭牛角上縛著兵刃的牛，以及，數千頭戰馬。
李邦華張了張嘴，很想勸說幾句，卻不知該怎麼勸，無奈的說道：
“魏國公，你一定要小心。”
……
十幾分鐘後，一段城牆終於承受不住火炮的轟擊，猛然崩塌。
李自成見狀，果斷命令火炮停下，旋即，吩咐道：
“來亨，莫要讓本王失望！”
李來亨手持大斧，大喊道：
“前營”
“攻城”
話音落下，近十萬前營士卒紛紛邁開步伐，朝著潼關衝去。
而李來亨更是身先士卒，高舉盾牌，一路衝到了那段崩塌的城牆下。
見到潼關城牆上沒有箭矢，巨石落下，不屑的冷笑一聲。
突然，潼關城門緩緩推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點火”
早已準備多時的明軍士卒，紛紛舉著火把，將牛尾，馬尾點燃。
下一秒，一頭頭牛角上縛著兵刃的牛瘋狂的衝出潼關城門。
直接將衝在最前麵的大順軍士卒撞倒在地，緊隨其後的，是幾千頭戰馬。
一時間，近十萬士卒的前營徹底亂了起來，紛紛你推我搡，想要逃離這裡。
李來亨見此一幕，臉色大變，大喊道：
“不要亂，隨我衝進……”
話音未落，隨著魏國公徐達下達軍令，潼關城牆上，頓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火炮聲：
“轟轟轟”
首當其衝的，便是李來亨所在的方向。
……
遠處，李自成看到潼關內也有火炮，略帶不屑的說道：
“宋先生，你說孫傳庭是不是傻了”
“大軍都已經衝到城牆下了，竟然才動用火炮。”
“依本王看，明朝氣數已儘。”
然而，宋獻策卻目光緊盯著前營，喃喃道：
“不對”
“聲音不對”
突然，後排的前營士卒好像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四散而逃。
正當李自成大怒，準備將這些違反軍令的士卒通通處死時，幾十頭被殘肢碎肉染紅的瘋牛衝了出來。
去勢不減的衝向李自成所在的中營。
宋獻策見狀，鬆了口氣，說道：
“闖王，這是火牛陣！”
“隻需要讓大軍……不好，快退！”
“那些戰馬身上，是明軍的萬人敵！”
李自成當即臉色大變，匆忙下令：
“全軍後撤！”
……
與此同時，魏國公徐達見到戰馬已經衝到大順軍士卒的中軍前，果斷下令：
“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