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雅看他笑的開心,眼裡閃爍著笑意,問道:“兒子,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啊?”
喬成蹊把玩著傻弟弟的小手,麵色如常的回答:“我不早戀。”
韓小雅揚了揚眉,與喬偉心照不宣的一笑,沒再追問。
能被薛梓潼選中的人不但智商高,基本都有特長,喬成蹊能拐個高智商的兒媳回來他倆舉雙手讚同。
自從兩個孩子出生後喬偉就沒時間下廚,喬成蹊難得回家一趟,親自下廚做了兒子喜歡的菜。
兩個小家夥還沒有增加輔食,看到爸爸媽媽和哥哥吃的香,暮暮饞得口水直流,兮兮委屈的哭了起來。
喬偉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好。
喬成蹊暗暗咋舌。
基地裡有女孩,全是非常獨立堅強的姑娘。
受傷流血眼都不會眨一下,中了彈不用麻藥自己就能把子彈取出來,一個比一個女漢子。
這個妹妹就是水做的,他回來不到半天時間已經看她哭了幾次,這誰受得了。
低頭看看對誰都笑眯眯的弟弟,再次感歎還是弟弟可愛。
午後,嬌滴滴的小公主睡了,喬偉和韓小雅也能趁這個時間休息一下。
“爸媽,我帶暮暮出去玩。”
小家夥除了吃,最大的愛好就是出去外麵溜達。
哪怕是下雨下雪天也要打傘出去轉一轉。
不知是不是聽懂了,高興的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叫著,口水嘩嘩直流。
“去吧,給暮暮多喂點溫水,奶粉按照說明調,除了溫水和奶粉彆給他吃其他東西。”喬偉把母嬰包給他,叮囑道。
“知道了。”
喬成蹊樂顛顛的背著暮暮去找兒時的小夥伴。
他人緣好,在胡同裡生活了幾年,八十歲大爺大娘和奶娃娃都喜歡他,每次回來時間不長,小夥伴們知道就會來見他一麵。
一月份天氣寒冷,這個時間點在外溜達的人不多。
暮暮捂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外麵,趴在在哥哥背上四處看。
“朝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喬成蹊轉頭,看著麵前抱著一摞書的瘦高少年,訝然道:“早上,胖哥,你怎麼瘦成這樣了?怎麼減下來的?”
上次見麵李耀祖還是個超過兩百斤的大胖子,這才多久,有腰了,少說瘦了七八十斤。
李耀祖苦著一張臉,指著自己眼睛下的黑眼圈說:“彆提了,馬上就要高考了,我爸媽下了死命令,我考不上大學就讓我去廠裡打螺絲,彆想在家收房租打遊戲。
你知道我的人生理想就是睡到自然醒,每天打遊戲,讓我去上班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為了能過上理想的生活,隻能拚了。
前十年加起來都沒這一年累,我算是明白頭懸梁錐刺股的痛苦。”
李耀祖是個活潑的性子,說完兩手扒拉著眼皮,對暮暮做了個鬼臉,把暮暮逗得咯咯直笑。
喬成蹊眼中閃過幸災樂禍,一本正經的說:“李叔也是為了你好,你看你不但成績上來了,還省了一大筆減肥的錢。多帥,林校花鐵定後悔。”
李耀祖祖上是大資本家,八十年代初資產返還,不算其他地方,光這一片就有三棟四合院。
李耀祖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光收租就能讓他一輩子舒舒服服。
李家連續四代都是大學生,李父對唯一的兒子隻有一個要求,無論如何必須上大學。
李父李母都是高知,哪曉得會生個學渣。
學渣李耀祖苦不堪言,差點脫了層皮才考上高中,這下又要考大學,要了老命了。
李耀祖擺擺手:“她後不後悔我不知道,現在我滿腦子都是希望臨時抱佛腳成功,趕緊考上大學好解脫,沒心情再追妹子。”
“考大學很難?”喬成蹊身邊的人幾乎都是閉著眼睛都能考上大學,不大能理解李耀祖的痛苦。
李耀祖抬頭望天,一言難儘道:“跟吃屎差不多。”
喬成蹊哈哈大笑。
“走,去我家說,彆凍著你弟。”李耀祖拉著他往自家走。
李家自住的房子就在喬家隔壁,兩進的宅子,李父李母很有小資情調,房子裝修布置非常有格調。
“彆背著,放下來跟我玩玩。”
李耀祖幫忙把暮暮放下來,抱著小家夥飛了一會兒,聽著他魔性的笑聲,鬱悶的心情好了不少。
喬成蹊翻了翻李耀祖的書:“這也太簡單了。”
他接受的是特殊教育和訓練,沒參加過的升學考試,還以為有多難呢。
完全是小兒科。
李耀祖木著臉看他,皮笑肉不笑:“嗬嗬,你不是運動員麼,難道國家隊還教高中的課程。”
“那倒沒有,不過,真挺簡單的。”
“諾,你把這份去年的理綜試卷做出來給我看看,能做到兩百分算你厲害。”
李耀祖不服,翻出一份試卷丟給他。
喬成蹊聳聳肩,坐在書桌前:“這有什麼難的,看好我弟弟。”
李耀祖就抱著暮暮坐在他旁邊,一手拿著標準答案,準備啪啪打喬成蹊的臉。
看著喬成蹊幾乎不用想就把正確答案寫上去,正確率百分之百,且速度快的驚人,不到一個小時就將題目做了三分之二。
李耀祖的表情越來越炸裂。
表情怪異的問:“你是不是做過這張試卷把答案背下來了?”
喬成蹊頭也不抬的說:“沒有,我哪有時間做這些題,再說我背答案做什麼。”
李耀祖大手拍在試卷上,生無可戀:“行了,彆做了,我承認我笨。”
再次證實,他和喬成蹊之間隔著一道天然的溝壑。
“彆這麼說自己,咱們這兒一片,打遊戲你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喬成蹊說的十分真誠。
“......哥就當你誇獎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