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康一行人殺回青山村,一路上喬康已經考慮好怎麼嘲諷杜恒他媽盧豔勤。
回到家這天喬安安在單位上班,喬康特意在鎮上染了頭發,穿上在京市買的新衣裳鞋子。
看著穿衣鏡的自己,很是滿意。
他就是要打扮的精神抖擻的去罵盧豔勤。
“盧豔勤欺負老子姑娘,陰陽怪氣指桑罵槐誰不會,老子要讓她連門都不好意思出。”
胡玉蘭不讚同道“行了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用你去罵她已經夠難受的,一把年紀的人了能不能積點口德。
杜恒和盧豔勤就是很好的例子。”
鄭嬌嬌也勸道“是啊,漫漫二叔,落井下石的事就彆做了。
不管怎麼說杜家跟我們沾親帶故的,盧豔勤那張嘴逗人恨,杜家其他人還是很好相處。
楊澤他大舅就杜恒一個孫子,好容易盼到孫子結婚生子,結果疼愛了幾年的曾孫和曾孫女都不是自家的。
對他們的打擊不比盧豔勤兩口子輕,就算你是去罵盧豔勤,那也是在不斷提醒他們,這不是往人心窩子裡插刀嘛。”
喬健讚同地點頭“大嫂說的對,不看僧麵看佛麵。”
喬康擺手“不行,這口氣我必須給安安出,當初盧豔勤那張破嘴四處胡說八道也沒見他們管一管。
我看,他們也是看不起我和安安。”
頓了頓說“楊澤他大舅在我的就不說總行了吧。”
喬康不顧三人的勸阻,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鬥誌昂揚地去報仇雪恨。
“你們坐會兒,我去瞧瞧。”胡玉蘭無奈跟上,抱怨道“越來越不省心,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歲數。”
“我們也走了,勸著點老二彆太激動,有事打電話。”
杜恒自爆自己戴了兩頂綠帽後,杜家大房的農家樂暫停營業。
杜文輝夫妻才七十多就四世同堂,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願結婚生孩子的時代,老兩口成天樂嗬嗬的沒有一點煩惱。
誰能料到會這麼倒黴。
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是自家的。
不僅僅是盧豔勤沒臉出門,杜恒奶奶也不出門。
她不是覺得丟臉,而是不想看大家同情的眼神,簡直是紮心。
姚曉梅躺在床上,額頭上敷著熱毛巾。
“遭的什麼孽喲?昨天文舒打電話回來我都不好意思告訴她。阿恒娶安安哪裡會有這些糟心事兒哦。”
杜恒爺爺杜文輝歎息道“彆提了,剛才下樓還聽盧豔勤跟明遠說,等阿恒周末回來去喬康家提親。”
姚曉梅震驚地坐起來“你說啥?去喬康家提親,杜恒娶喬安安?她是不是沒睡醒?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正常人能說出這種話?
雖然她孫子還行,平心而論,喬安安不差,她要是喬安安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同意。
“腦袋被驢踢了的不止她,還有杜明遠。”
姚曉梅捂著額頭“哎呦哎呦,我的腦袋,怎麼天旋地轉的,不行了不行了,快給我一顆降壓藥。”
杜文輝找出降壓藥,倒出一片藥塞到姚曉梅嘴裡,把吸管遞到她嘴邊。
“彆激動,我就怕你生氣才沒告訴你,著急有什麼用,我們老了管不了了,抱不了曾孫也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