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講要文鬥邵煒!
此消息一經傳出,將整個訓練營都被引爆了。
尤其是那些親眼目睹,李講居然將手中的毫筆遞向邵煒的觀眾,眼球掉了一地。
沒有人想到,李講還能有這個膽子。
那畢竟是邵煒啊,雖然天賦中上,算不上驚豔的才子,可訓練營中比他強的,都已經進入內院了。
換言之,他就是此地的最強者之一,一般情況下,誰願意招惹他?
人們先是為李講的勇氣感到吃驚,旋即心頭便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同情。
很顯然,沒有人認為李講能夠在邵煒的手中討到好處,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跟我文鬥?有意思,你想比什麼,難不成是寫詩?”
邵煒冷笑道:“李貫州的大名我還是聽過的,你有所準備而來,我可不敢與你鬥詩。”
也難怪他會這麼想。
實在是因為在他看來,李講除了那令人有些出眾的詩才外,似乎也沒什麼能夠拿得出手的了。
所以,他故意開口,為的就是切斷李講的這一條選擇。
“放心,我不與你比詩,否則那也太欺負人了。”李講輕描淡寫地說。
空氣仿佛靜了一瞬。
人們麵麵相覷……雖說這事實好像確實如此,論單純的詩才,邵煒可能還不如楊懷毅。
但問題是,你有必要直接說出來?
裴筠琇終於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這學弟還真有意思。
邵煒的臉色明顯一僵,隨後咬牙切齒道:“那你想比什麼?”
文鬥與文戰性質不同,性質更柔和些。
比拚的方式分很多種,詩詞文采,才氣底蘊,肉身強度……太多了,不勝枚舉。
一般情況下,挑戰者都會選擇對自己更有利的方式。
眾人望去,隻見李講神情平靜,淡淡說道:“很難猜嗎?我要與你比兵法。”
這下,空氣是徹底凝滯了。
不說其他的觀眾了,就連跟在李講身後的強昊三人,目光都呆滯了。
教室內,寧岩鬆顯然也是聽到了這句話。
他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像是聽到了一段天大的笑話,走上前拍了拍邵煒的肩膀。
“邵煒,你聽到了嗎?李講要挑戰你兵法呢!”
邵煒眼神很冷,一股無名之火在體內熊熊燃燒。
他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一個新生而已,或許連兵法是什麼都沒有搞清楚。
然而李講就這麼找上了門。
這是把他當什麼?隨意拿捏的對象?
“好,既然你存心上門找不開心,那我就成全你,你想怎麼個比法?”
邵煒眸放精光,接過李講遞來的筆,戰意熊熊,已經迫不及待想把李講踩在腳下了。
“李講,真要比啊?”崔哲臉色微變,發現形勢真的在往不好的方向靠攏,忍不住向前詢問。
“不用擔心。”
李講安撫了他一句,隨後看向邵煒,沉聲道:“很簡單,既然是比拚兵法,那就這樣。”
“你我各自朝對方打上一拳,過程中不允許動用除了兵法之外的任何手段,誰的傷勢更重,那就算誰輸,如何?”
這個文鬥方式絕對稱得上是公平。
雖然大家都知道,李講的肉身經曆過許多次的虹光洗體,強度遠超同階讀書人。
但問題是邵煒與他並不同階,他都已經踏入蘊靈境,在朝著洞天境奮鬥了。
所以,邵煒隻是思量了幾秒,便點點頭答應了。